让观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个泼猴啊，教唆唐玄奘吃肉，自己又和女子交欢，哪儿还有半点佛门中人的样子。”
“菩萨您可别误会，咱们这群人里边啊，只有玄奘是佛门中人，我可不是。”
面对观音，他才敢这么大言不惭，毕竟知根知底的，说这些话大概率也是场面话，后面才是重点。
“那玄奘破戒之事，你可承认有你在其中教唆？”
“这不能叫教唆啊，从心所欲，而不被欲望支配，更好的对待自己的欲望，不是更能修得心境？”
白启无所谓道，“别说是人了，动物依然有欲望，这是自生物诞生之初便注定的本能。
而人之所以为人，便是能更好的处理自己的欲望，不会被欲望轻易击穿意志。”
“你倒和我论上了。”观音笑道，“那便说说看你的见解？”
“有什么见解，不过是道听途说，转而表达一下罢了。”白启摇摇头，这还得多亏前世那信息爆炸的时代背景。
足不出户也能了解世界，听各种各样的人发表各种各样的见解。
他可不敢说这是自己所领悟的东西。
“无妨，但说便是。”
于是白启从人之初讲起，聊到天文地理，聊到宗教背景，又谈各种学说，又讲不同信仰。
观音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眼睛所闪烁的光芒来看，似乎也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错不错，看来你也并非空穴来风，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在其中。”
“要我说，这只不过是不同信仰，不同思想之间的碰撞，虽然世间万物亦可说万变不离其宗，九九归一，但正如植物开枝散叶，脉络遍布一般。
由心而出，这种事情本就无法统一，菩萨也不必强求咱们都顺从你那佛教思想吧。”
“呵呵，还真被你说服了。”观音无奈道，“我等意欲测试你们前往西天的诚心，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又不信佛，何谈诚心与否。”
“对嘛，咱们有咱们的理由，诚心不诚心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发自内心的意愿。”
白启也没想到，自己这一通乱说，想到啥说啥还真能给观音说服了。
不过看她的表情，大概率是一开始便没打算追究吧。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观音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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