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舒阳汗颜：“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屁能耐…”自嘲的笑了笑，张哲接着又闷头干起了饭。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天色已经变暗，程玥掀开身上的毛毯，穿上拖鞋去厨房倒了杯水后又重新回到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将放在桌上的手机打开，看了会工作群消息，随后她便又无聊的刷起了朋友圈。
熟悉的同事，每天重复的文案，早已令她视觉上疲劳乏味。
手指向下缓缓滑动，一瞬间的闪过，让她又将那则动态重新划了回来。
文案下，那张照片里的人，虽然只有一个侧面，但程玥看的很清楚，是祈舒阳。
只不过，让她疑惑的是，他怎么又突然出现在了杭州，下午自己才和他联系过的，并且那时他也并没有提到自己要去杭州的，所以，他回消息那么晚，是因为在赶路吗？
难道，祈舒阳并不是在上海工作，而他口中的那个工作室则是在杭州？
可明明不在上海，又为什么要答应教自己开车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疑，程玥直接拨了语音通话过去。
听到手机响，祈舒阳微睁着眼从沙发上坐起，在看到来电头像时，困意顿时一消而散。
“你睡了吗？”
清了下嗓子，祈舒阳应声：“没，你也没睡？”
“没有，祈舒阳，你现在…是在杭州吗？”
就知道张哲的朋友圈会被她看到，祈舒阳只能嗯了声。
“你真的只是去那里找张哲，而不是因为你就在杭州工作？”
面对程玥的追问，祈舒阳沉了口气，只好坦白。
“是在杭州工作，和张哲一起注册了家游戏工作室。”
听电话那边的程玥没了声，祈舒阳接着解释：“我偶尔也会回上海的，这两次回去也都是趁着休假，而且我母亲一直都在那边生活。”
“那之前我问你在哪里工作时，你为什么说是在上海呢？”
“是因为怕你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才没有讲。”
“祈舒阳，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直都很歉疚，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祈舒阳沉重的吐了口气，欲言又止。
“我是真的不能再不明事理的麻烦你了，越是这样，欠你的就越多，再说了，这边的工作也即将结束，所以学车的事就不用再继续了，还有，这段时间真的很感谢你的帮助，如果以后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也别觉得不好意思，尽管开口就好。”
看着发过来的消息，祈舒阳心猛的下沉，拿着手机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气。
片刻，一条转账消息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学车费用1000。
无力的坐在沙发上，胸口处传来的压抑感让他久久无法舒缓。
不管怎么解释，也不管如何掩盖，自己那颗蠢蠢欲动，不住的想向她靠近的心是骗不了人的。
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目的变得不再单纯，变得对她越发的贪婪。
贪恋她好听的声音，温婉的性格，散发着香气的头发，还有，那有着对他致命般的笑容，让他好不容易堆起的防线一点点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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