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给大野长天打电话。
“老哥，中午有空吗？”
“有。”
“到贝勒楼行吗？”
“当然成。”
“谢谢。”
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想把量病毒的事情问清楚，也要问问，自己的那种纯量，要怎么融合，达到病毒不入。
中午，过去。
大野长天在楼下和贝勒爷喝茶。
两个人在聊天。
“小曼，上楼。”贝勒爷看到唐曼，大声说。
上楼，上菜，菜上了很多，可见贝勒爷对这个大野长天是尊重的。
喝酒聊天。
唐曼说了自己的问题。
“这种量的融合，需要你死妆。”
这话一说出来，唐曼激灵一下。
死妆，就是妆师闭气而亡，有妆师来上妆，灵魂离体，到妆师身上，然后指导上妆。
这种活过来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十。
唐曼看着大野长天，这个老科，有点可怕了。
唐曼问出来了结果，但是死妆唐曼是不想上瓣，那是极为可怕的。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一直在想着死妆。
死妆是丧妆中，最难的一种，也是最危险的一种。
死妆用法有很多种，灵魂出来，帮助别人，然后再回身体，还有某一种融合，种种，每一种都危险到极致。
百分之十活过来的可能性，这样的妆，丧妆师，有一部分大妆师是清楚的，但是就现在唐曼知道，没有一个丧妆上过死妆。
第二天，唐曼去老恩那儿。
古玩城没有几个人。
“什么情况？今天没有几个人呢？”唐曼问。
“从唐人把古玩城卖掉后，假货满架子，真货没几件了，所以现在也没有几个人了。”
“你这里都是真货。”唐曼看了一眼。
“是呀，老货，现在老货不好卖，也不好玩了，科技上的狠活太多，如果不是老玩家，一准儿打眼，被坑两次，人就不来了。”
“要不换一个事儿做。”
“挺好的，在这儿能看到人间百态，每天吵架的不断，也热闹。”
“嗯，反正你也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有点事情做，到也不错。”
闲聊，唐曼说了死妆的事情。
老恩一愣。
“谁告诉你的？”
“我早就知道死妆，但是不知道量的融合也可以用死妆。”
“是老科大野长天说的吧？”
“对。”
“那你是什么想法？”
“我犹豫。”
“你犹豫都不应该犹豫，那只有百分之十活下来的机会。”老恩声音有点高。
“现在鬼市的情况不乐观。”
“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了，你一个人，鬼市是团体，后面的势力也是一个强大的团体。”
“我不是一个人，有鬼市的百姓，还有那下九层的灵和魂。”
“那只是精神上的支持，对你来说，没用，单打独斗的，根本就不行。”
“我有团队，我自己的团队，现在，鬼市的团队也是在合作。”
“合作？你如果真出大事情……”
老恩摇头。
“我和团长聊过了，现在没有好的办法，如果不行，团长就会用他们研究出来的量，而我空间研究出来的纯量，根本无法使用，在那个空间里还行，出来就会被感染破坏，量病毒。”唐曼说。
“又是老科大野长天跟你说的吧？”
“对。”
“这个大野长天有的时候嘴挺欠的。”老恩对大野长天不满。
“其实，大野长天说这事，也没有问题的，是我请教的，人家说了，应该感谢人家。”
“大野长天告诉你，那是为鬼市在做事，给鬼市递话。”
“不管怎么样，现在我是知道了。”唐曼说。
“如果你非得上这个妆，没有其它的办法，那我们再商量。”
老恩说。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走街。
她觉得这事还是需要和团长商量来解决。
十点，她进了鬼市有四层，门层，看了一圈，见到她的人都叫唐主，现在外面也叫她唐主了。
四六层并没有变化，百姓都幸福的生活着。
唐曼去宫里，带着冯黛找团长。
唐曼说了死妆的事情。
“这个不建议，太危险，如果让鬼市妆师试一下，但是身上又没有那种量，先放弃，你暂时再上一妆，看看情况。”团长不建设上妆。
“如果是这样，也只能是试一下，我去研究所看看。”
唐曼和冯黛去了研究所，周萌，腾拉格沙在忙着。
到客厅喝茶。
“有进展吗？”唐曼问。
“有进展，就是我们研究的那个纯量，但是也有麻烦，似乎有什么让量在改变，本是想让量扩大，找到一个好的载体，或者是直接扩散，但是不行。”
“量病毒。”唐曼说。
周萌和腾拉格沙一愣。
“这种量病毒的存在，在这种正量中是不会产生的，除非……”
腾拉格沙说。
“除非是人为的？”唐曼问。
“对，就是说，在这个研究所中，有那种人存在。”周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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