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时候辽军都不是被子弹射死，而是被自己的战马带离战场。
虽然这可能会造成一些贪污腐败的事情发生，比如权贵子弟买通了监军官，换掉子弹把士兵的功劳按在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只能暂时以现在的视角进行判断。
“唔”
没过多久，事情也上报到了耶律宗真那。
这些部队都分散在各处，此时宋军既然全军出击，那么辽军也是时候与宋军展开殊死一战了。
“你说说？”
耶律宗真早上离开析津的时候，看到的还只是宋军斥候侦察，他以为宋军即便展开追击，最快也得到下午乃至明天早上。
因为宋军出营之后，斥候第一时间过来汇报消息，自然也就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很快辽军命令向四周扩散，大队辽军开始勒转马头，往南向着战场奔去。
“我军正与宋军交战。”
并且辽军也有手榴弹，近距离还是能给宋军造成不小的麻烦。
可宋军这样乱战打法的弊端也很快体现，战场上本来就乱，单发射击的枪械很难形成密集火力网，辽人一旦从侧面突袭，就会陷入被动。
宋军追击一阵，遇到一支辽军主力，张亢随即下令停止追击，令将士们迅速排列出一字长阵，两三千人排列出横排，后方其余游散兵马从旁边策应。
泥土四溅，夹杂着一股初春青草的芬芳，远处河岸边还有很多辽军士兵正纵马饮水。
“砰砰砰砰！”
斥候说道：“而且他们的火枪在马上射击精准极差，我军伤亡不多，以手榴弹取之，随后近战拼杀，亦给宋军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额陛下之言也甚有道理。”
身后副将高喊道。
硝烟弥漫，炮火四溢。
刚才几百人开火，烟雾缭绕下鬼知道子弹射死了谁。
因此虽然宋军的突袭是压着辽军打，但也出现了很多伤亡，只是跟辽军的伤亡比起来，这个数字少得可怜而已。
所以按照辽人智囊团队的构思来看，宋军这样不列阵势，直接追击，无异于放弃自身长处，选择自身短处与辽军交战。
他们没上帝视角，自然不知道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现在的辽军也早就想好了对策。
所以没过多久，耶律宗真就在诸多大臣和皮室军的簇拥下，离开了析津城北，往顺州而去。
所以这些斥候往往都是从旁边平原、草地里一路奔驰而来。
“报！”
一时间围绕着析津城到顺州、怀柔这一段二三十公里的路上，到处都是往来的宋军和辽军，方圆四五十公里内，敌我兵马犬牙交错，乱作一团。
此刻战场上乱作一团。
宋军对于敌人越过火枪冲到近前也有准备，当敌人在五十步外就一直用火枪射击，靠近到五十步内就换成腰间短铳。
虽说这火枪挺好用，但张亢刚才手一抖，子弹打到天上去了，让他略显尴尬。
他万万没想到范仲淹竟有如此魄力。
“是。”
萧英连忙说道。
但没过多久，下一个消息传来，就让耶律宗真等人充满了惊骇。
耶律宗真也不再犹豫。
“他们并无大队人马，多是数千乃至数百人，四处袭扰，用火枪远处射击，我军一近便一哄而散。”
“传令，即刻回去与宋人决一死战！”
“是了，必须立即回去。”
可后方将士无人应答。
子弹溅射，打入体内，第一时间不会让战马倒下，而是让它们吃痛惊惧，本能向后方逃跑。
虽然在马上开枪，那准头用惨不忍睹来说都不为过，可宋军本来就不在乎准头，要的就是这个吓唬辽人的效果。
“有一些，但多在与宋人鏖战。”
但大家也无人在意，因为范仲淹治军比较严谨，让手下士兵在子弹铅底刻字，后方会有监军官搜寻尸体，取出子弹进行军功记录。
斥候已到近前，翻身下马，单膝下跪道：“陛下，宋军有数股兵马出动，现在正在向我后方大军袭扰而去。”
还有的甚至干脆弃枪近战，与辽军惨烈厮杀在一起。
张亢随即下令继续追击。
官道上全是辽人战马，拥挤了道路。
斥候答道。
从析津、玉河、宛平等地撤出来约二十万军队，除此之外，在周边其余州、县、城池还有大量后方来的辽军。
“宋军的攻势如何？”
“是！”
辽军突然杀出，让宋军有些猝不及防。但张亢的兵马都是训练有素，及时听了号角、哨声，停下马匹，然后纷纷射击。
这一跑就引得周围辽军有样学样，纷纷勒转马头被驱赶着往西北方向逃去。
斥候勒马离开。
另外一旁的宣徽南院使萧英皱眉道：“陛下，臣总觉得这其中有异。”
指挥得好，可以把辽军当风筝溜。
有的纵马驰骋，到了近前，迅速排列出阵势，开始对着辽军放枪射击。
他们自己不缺乏火炮，所以常常对战马进行脱敏训练，如今战马已经不再惧怕火炮和火枪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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