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想起了什么。
“……”怪物潜意识不想和奈布分开，缓缓摇了摇头。
不会说谎，就一边想怎么回答，一边艰难地挤出个字往外蹦，“牙。”
怪物记得，自己是有“牙”的。
只不过前世的牙，好像刚刚离他很近……
但是，跑掉了。
牙？奈布凑近了点，好奇地想看。
怪物闭嘴，鼓了鼓有些肉感的脸颊，不给看。
不可以。没有威猛的牙，很丑。
行吧。
奈布翻开书本，示意怪物也坐好，抽了根细长的小木棍指在关键信息点。
——热爱薅羊毛的混子佣兵道具栏里，什么时尚小垃圾都捡过。
“如果能想起来，真实发生过你就点头。瞎写的你就摇头，知道了吗？”
“好。”
木棍尖端落在“最接近神的地方”“钟楼”“晨间钟”几个位置。
点头。
偏移，落在“神赐福的桥”“血脉”“信仰之力”；
摇头。
不是很意外；奈布眯起眼睛，只是那不妙的猜测，瞬间因为懵懵懂懂的见证者实锤，从三成上升的八成而已。
木棍停留在了描述神错误的那一段。
怪物继续摇头。
果然……奈布眼底露出嘲讽之色。
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怪物神色犹豫，搓着衣袍纠结了一会儿，很快又点头。
“……”你耍我呢？
“没有，耍你。”
怪物难过地小耳朵趴下，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我没有错，后来错了。”
奈布沉默中，怪物小心翼翼去辨认书上的字。
摸索到关键信息，指着“兄妹”和“通婚”。
眼泪自发地大颗大颗往下滚落，鼻尖都哭红了，“伴侣。”
“是伴侣。”
然而却说不明白其中复杂的内情，只能抗拒伤心地一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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