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观众们喷了，白天还在讨论蒋才嵘作为战斗力标准呢，晚上就在游戏里看到了。
方杪心里嘀咕：“这次没和蒋才嵘要肖像权，这家伙不会告我吧，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不至于。”
姜秋绪看到蒋才嵘又被方杪做到游戏里，也是哭笑不得。
“看来，已经到悬崖边上了。”游戏中的“蒋才嵘”叹了口气，“说说吧，事情糟糕到什么程度了？”
姜秋绪着重把在星空互娱顶层发生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蒋才嵘听后，说道：“这么看，我们还有机会。”
姜秋绪：“核心终端都被毁了，我们还能做什么？”
蒋才嵘笑道：“方杪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他怎么可能只留一个后手，自我清除的只是核心终端的接口，如果核心终端真的被毁了，虚拟世界怎么可能还在稳定的运行，一定还有别的核心接口存在。”
观众们实在听不下去了。
“方杪你当个人吧，有你这么夸的吗。”
“不行，我要发给蒋总看，让他看看方杪的无耻。”
游戏里，姜秋绪问道：“这么说的话，清理程序，也还有备份？”
蒋才嵘笑道：“自然。”
……
蒋才嵘没看直播，但周恒在看，第一时间就发消息给老板了。
蒋才嵘登录的时候，姜秋绪已经下线了，不过网上的切片搬运的飞快，没一会他就看到了。
大半夜的，蒋才嵘被气精神了，打开手环，输入消息：“方！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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