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柔嫩马尾辫，她有着粉雕玉琢的完美童颜。
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她穿着朱红色的小裙子，稚嫩的童声让人倍感童心萌动。
这也就算了，她还钻入肖凡怀里，微微仰头，甜甜一笑。
明显有些犯规好吗？！
“喂喂喂，别乱叫好吧，虽然你长得是有那么一点可爱，但咱们真没有关系好吧。”
肖凡有些不知所措。
对付女人，他手段多的是。
对付三岁女童，有些棘手，很多手段都用不上。
听着肖凡这话，女童原本微笑着的脸垮了下来。
两只白嫩的小手，食指对点，低着头，眸底满是悲伤。
“爹爹是不要我了吗？”
她抿着个嘴，小声抽泣，灵动的大眼睛泫然欲泣。
嘶！
领养一个女儿能省掉怀孕的部分，是很方便，可这也太突然了。
肖凡还没准备好呢！
“爹爹，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可怜巴巴的说着，说不出的委屈。
肖凡深吸一口气，说道：“首先，我不是你爹。”
“其次，我们刚认识。”
“最后，你是谁？”
小女童小声说道：“可是，人家清楚的记得爹爹的模样，你就是我爹爹。”
肖凡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爹爹你还没给我取名字呢。”她搓着小手说道。
原本委屈的脸庞再次扬起，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中带着期盼的目光。
肖凡感觉和她说不明白。
尽管白送一个女儿挺好。
可这不明不白的，难以接受啊。
算了，找凝冰来带她。
肖凡将她从自己怀中抱出，放下在地上，脚环带着长命项圈，光洁的玉足踩在地上，轻轻柔柔。
“你在这里不要动。”他叮嘱了一句，准备离开。
可前脚刚走两步，她也提着小脚丫跟得上来，脚步轻飘飘的。
肖凡每走一步，她就跟一步。
身后有个亦步亦趋的小孩跟着。
肖凡停下回头，她也停下，扭过头，双手捏着裙摆。
不时将小脑袋扭回来，看见肖凡还在注视着自己，她又立马转过头，小嘴儿还嘟囔的哼着小曲儿。
尽管听不出什么调调。
肖凡：“你别动！”
“好吧，那爹爹你快点回来。”她小声说道。
不多时，肖凡带龙凝冰过来，让她来处理这个小女孩。
谁料她一开口就石破天惊。
“爹爹，这是娘亲吗？”
肖凡无奈扶额。
龙凝冰有些羞红了脸，娘亲？她还没考虑过这种角色呢。
“凝冰，你来带她吧。”
“好的，公子。”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娘亲，特别符合龙凝冰的心意。
龙凝冰感觉和小女孩很合得来。
“娘亲，你是娘亲吗？”
龙凝冰否认道：“我不是你娘亲。”
“哦，那我喊你姐姐吧。”
“姐姐，你头上怎么顶着两只角。”
“天生的呀。”
龙凝冰耐心和她说着，带她一起玩耍，很快两人便熟识。
龙凝冰：“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看了眼肖凡，小声道：“爹爹没有给我取名字，我还没有名字。”
龙凝冰看了眼肖凡，说道：“要不公子你给她取个名字吧。”
“爹爹给我取个名字吧。”小女孩也是连连点点头，目光期盼的看着他。
肖凡看着她那期盼的目光，不忍心拒绝。
就随口敷衍道：“你叫小芳算了。”
原以为自己这么敷衍，她会不开心。
没想到她兴奋得活蹦乱跳，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小芳，我有名字了，嘻嘻。”她牵着龙凝冰的手说道。
喜难自禁。
小芳走着欢快的小步伐，来到肖凡的身边。
她眸中满是欢喜，踮着脚尖才能勉强拽到肖凡的手，将他身子拉低。
“爹爹，你蹲下来。”
肖凡鬼使神差的就蹲了下来。
她伸出小手，捧着肖凡的脑袋，在他侧脸轻点一口，笑嘻嘻的说道：
“谢谢爹爹给小芳取名。”
然后她又走着欢快的小步伐，投入龙凝冰的怀中，兴奋的和龙凝冰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肖凡人直接僵在原地，手不自觉的放在刚刚她轻点过的侧脸，这……
好奇怪的感觉。
看向小芳的目光也有了些许变动。
“爹爹，我能和凝冰姐姐去玩么？”
肖凡点头道：“去吧。”
“谢谢爹爹。”
说完，她和龙凝冰一起玩去。
只留下肖凡。
肖凡目光悠悠凝视小芳，看不出她身上有任何的血脉波动，连同躯壳都是那么的平静。
静心视之，只能看见小芳身中一片混沌，如天地初开。
他想要抓取小芳身上的因果，却无从下手。
因为没有因果可循。
“太奇怪了。”
“统，她是什么样的存在。”
【无因果，无现实，无始无终，亘古以来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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