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吗？”顾慈灵反问。
王燕知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是啊，我可不就是王家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嘛！”
说罢，王燕知收了生机之法，大笑着离开了。
失去王燕知生机灌输的吕方槿突然迅速变得干枯，扎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干尸，生机全无。
顾慈灵只是看着，没有任何要出手救她的意思。
“你在做什么！”颜鹭悠惊呼，飞身而来。
可她来得还是迟了，吕方槿最终没能跨过那道坎，生命就此终结。
“她尽力了。”顾慈灵平静的说。
“什么叫她尽力了！你刚刚为什么不救她！”
“我能做的都做了，最后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但她差了最后一口气，没能挺过来。”
颜鹭悠心态很崩，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了，意识也在迅速抽离。
等到她回过神来，竟然看到了自己站在自己眼前。
“你……这是……”
不等她惊讶于眼前的一切，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迅速占据她的全部意识，她就此沉睡下去。
“为什么唤醒我？”
盘坐在地的顾慈灵抬头看向眼前的颜鹭悠，声音冷漠如冰，浑身散发着俯瞰一切的高傲。
“我的分身死了一个。”颜鹭悠平静的说。
“一个分身而已，再化一个就是。”
顾慈灵不屑一顾，瞥了眼被镇压的慕容鹤，随手一指，慕容鹤迅速崩解重组，变成了吕方槿的样子。
“你还是这么粗暴。”颜鹭悠摇摇头道。
“呵。”
顾慈灵冷笑一声，刚要隐匿自己的意识，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遥望向战场的方向。
“掌欲，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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