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世枭雄，谁能保证任飞鸟不是这样？
柳古沐在这些天的相处下，对赵萍算是服了，如果少爷真的考虑收她，柳古沐是第一号支持者。
不过，柳古珊大概不会同意，柳古沐心想。
柳古珊非常注重外在，她自己就喜欢化妆，赵萍这个外表，绝不能让她满意。
砰！正当三人正在过着平常的一天，门忽然开了。
“好久不见，家人们。”柳涯心在门外笑道。
柳古沐立刻鞠躬：“恭迎少爷。”
赵萍只是点点头，而秀春儿则立刻扑倒他怀里。
本来柳涯心只到秀春儿的胸前，现在他们二人齐高了。
感受到面前这个人身体发僵，秀春儿心里忽然窃喜，自己屡次得手的伎俩，这次又得手了。
“我好害怕，害怕你不回来了。”
“我干啥不回来啊？”柳涯心拍拍秀春儿的玉背，如丝绸一般的手感实在让人不想把手挪开。
明明是往四百岁奔的女人了，保养得还真好啊。
柳涯心抬起头，看着赵萍，手忽然一麻，便立刻放下了。
并非赵萍表现出什么不满或不快，而是看着赵萍，柳涯心忽然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自己不能这么做，自己也要考虑考虑某些行为所带来的影响了。
不是被动的，而是主动的。
轻轻推开秀春儿，柳涯心轻步来到赵萍身边，说道：“这些天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比我之前在仙溪城的那些日子好多了，”赵萍笑着站起身，说道：“我只当作是休假。”
“秀春儿，你带着小安和先出去，我有话要和赵萍说。”柳涯心对着秀春儿说道。
态度很严肃，难道赵萍要倒霉了？秀春儿开始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不用出去？柳古沐心里忽然一颤，他知道少爷是什么意思了。
很显然，接下来的对话，不是外人和孩子能听的。
但是赵萍却可以听，这个举动颇有深意，非常值得琢磨。
待门关上后，柳涯心便转头问向柳古沐。
“古沐，东西呢？”
柳古沐躬身道：“在小隔间。”
这个房间的构造还真是神奇，居然有一个小隔间。
柳涯心早就知道这里有个小隔间，但是一直不知道干什么用。
将隔间门打开，那几个人如垃圾山般倾泻而下。
“把提放在桌子上。”柳涯心冷冰冰地俯视着他们。
“提？”柳古沐联想不到圣宝出逃的事。
“就是这个女的。”
柳涯心去厨房洗了洗手，再出来时，那个女子已经被放上了餐桌。
一把锃亮的小刀，突然出现在柳涯心的手中。
没有任何前兆，一刀捅进女子的肚子里。
“呜！”女子一声呜咽，但也仅仅是一声呜咽。
她动不了，因为柳涯心不想让她动。
出血了，那是当然的，没有麻醉也没有止血，仅仅是一把刀插进了肚子。
柳涯心心里也很紧张，他紧张的不是女子的生死，而是自己的手千万不要出错。
一旦走错一点，划断圣宝的脉络，就会对圣宝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他和唐青丝合作过一次，知道该怎么做，但也仅仅是知道，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实践。
鲜红的血液从餐桌流淌到地上，还带着些许的血凝泡。
柳涯心视而不见，专心致志地用小刀划开女子的胸膛。
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副冷血的样子就像是要剥下一层人皮。
然而实际上柳涯心的冷汗都出来了，他要的不是人皮，而是从圣宝本身延伸出的，完整的神经脉络。
女子的痛苦，会让神经变得粗大好动，更好切割和剥离。
圣宝出逃前，所阅读的《活气生肉法》，柳涯心当然也看过。
想要完整剥离圣宝，必须将他们完整的从肉体切割出来，暴力取出也可以，但那样很可能会让圣宝受伤，得不偿失。
这是个细活。
紧张与兴奋，柳涯心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了。
就连和天下第一的两次正式战斗，都没有达到过这种刺激感。
果然还是老本行干起来最兴奋。
血里呼啦的，这就是让小安和出去的原因吗？柳古沐有些失望，还以为要定下赵萍的名分了。
这还是个慢活，手术一直持续到古阳升起，还没有做完。
女子几次痛晕过去，都又被柳涯心强行痛醒。
赵萍铁打的心肠也会看不下去，询问能否至少让她咬一个毛巾。
但柳涯心不允，她也只好放弃。
女子无言的眼神中带着绝望、憎恨与怒火，几乎要将柳涯心吞噬，而柳涯心却报之以礼貌的微笑，而后继续割下她的肉。
在他眼中，女子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
他肢解她，就像是拆开一件天宝一样，理所应当而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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