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里不一样?”锦安看向段逍。
段逍说:“温迎温柔贤淑,郡主么……”
锦安指着温迎:“你确定她温柔贤淑?”
段逍被堵住了,他实在没法昧着良心,再说一遍这样的伪心话。
“呵。”锦安冷笑,一脚往段逍身上踹去。
段逍忙闪身避开,锦安气恼,追着他打闹起来。
被这两人一顿插科打诨,温迎和崔临之间的气氛和缓了下来。
温迎喝着茶,崔临倒是自己倒起酒喝了起来。
崔临说:“温姑娘,今日穆家虽然没有得逞,但温姑娘的婚事早晚会成为一个靶子,温姑娘要多加小心。”
“嗯,我明白。”温迎点了点头。
百花宴上看似她的婚事一时推拒了,但鉴于她如今的名声,或有越来越多的人盯着她。
二皇子一党、太子一党、或者其他势力的人。
越是站在风头浪尖,温迎越是冷静。
既然别人都想拿她的婚事做筏子,那同样她也可以利用她自己的婚事,达成自己的目的。
温迎一壶茶没喝完,崔临竟然将两壶酒喝完了。
他喝的快,酒意熏上了脸颊。
他忽然站了起来,冲温迎一抱拳。
“温姑娘,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要离开京城返回河东。飞鸿居的事就麻烦温姑娘了,还有小嘉那边,我也会交代好。”
他神情洒脱了许多,借着酒意上头他说:“等崔某从河东回来,我希望和温姑娘还是朋友。”
“自然。”温迎举起杯子,“祝崔大人一路顺风。”
*
崔临离开后,温迎也起身准备离开。
但她还没出门,廖潮就匆匆过来了。
她见廖潮脸色难看,温迎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出什么事了?”
“主子,齐老将军败了。”廖潮说。
温迎脸色微沉,虽然是早有预料的事,但她心中还是惊了一下。
老将军兵败代表着永王的人马,比他们料想的还要强壮。而且老将军兵败,齐家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廖潮说:“老将军的尸首没能收敛回来,被永王的人劫掠去了。”
温迎寒声说:“永王不怕天下人戳他脊梁骨吗?!齐老将军怎么都算他一个师父!他对自己的师父尚这么残忍,还怎么收拢天下民心?!”
老将军是祖母的亲兄弟,若是祖母知道这个消息,只怕祖母会悲伤难抑。
廖潮神色复杂地说:“永王并不是要对老将军的尸首做些什么,永王他说……要给老将军办场丧礼。”
温迎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后明白过来了,心绪也越发沉重。
永王是要借此收拢天下民心,彰显他的君王之道。
他想告诉天下人,他与老将军虽立场不同,但他敬重老将军的为人,更感激当初老将军教他一场。
如今兵甲相见,实属无奈。
永王表现的越伤心,越无奈,反而让天下人更信任他。
温迎道:“我得回去一趟,齐老将军的尸首在永王手上,齐家如今更进退不得了。”
“主子。”廖潮叫住了温迎。“还有一件事,我们派到西南的三支商队,全部失去了联系。”
“什么时候的事?”
前段时间温迎让廖潮将这些人,全部从西南撤出来。大燕西南边如今被永王把控着,所有进出的商队,都存在着风险。
温迎不想将人都折在里面,所以在永王兵变时就让廖潮撤人了。
“大概半个多月了。”
廖潮咬了咬牙,忽然双膝扑咚一声跪了下来。
温迎顿了顿:“你这是做什么?”
“属下……违背了主子的命令,才致使这些人折在了西南。”
温迎问:“你让他们去做什么了?”
廖潮额头磕在地上,双肩伏地。“属下让他们去帮属下调查……调查廖家庄当年被灭门一事!”
温迎拧起眉:“廖家庄?不是在岭南吗?又怎么会跟西南扯上关系了?”
廖潮的眼眶发红,声音更加发哑。“三个月前,属下发现当年屠杀我廖家庄全庄的人,出现在了西南永王的地盘。属下便让商队的人,一路追踪着消息去了西南。”
温迎记得当初陈最替她调查过廖潮,廖潮原是江湖中人,却在年少时被江湖仇敌灭门。廖家庄三百多口人,最后只有他侥幸活了下来。
“你记得杀你廖家庄的那人长什么样子?”
“记得!”廖潮点头,红通通的眼瞳颤动。
他何止记得,哪怕那人如今化成灰了,他也记得。
十三年前廖家庄一夜之间,被一伙黑衣人屠杀。大火烧毁了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也烧毁了面目全非的三百多具尸体。
他待在地窖中透过缝隙,死死看着那个手上有月牙疤痕的男子。
任由烟熏浸入地窖中,熏哑了他的嗓子,他也没有出声。
时隔这么多年,这次商队的人在西南碰到一个同样手背上有月牙疤痕的人,廖潮怎么肯放弃这条线索,他当然要追着这人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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