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拿过手绢给她擦眼泪：
“师叔，今天我们哭到这，你睡一觉，明天我们接着哭，把那些委屈愤怒哭出来好不好。”
齐杳看着她，不断的抿唇。
“小南，我可以信你吗？”
“师叔放心。”
“小南，能不能当我的听众。”
“嗯，我现在只是一个树洞，师叔可以安心。”
姜南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朝外屋走去。
“师父，你带着洛云到院子里坐坐。”
陆青墨明白她的意思。
拉着洛云出去了。
他在院子里，没人敢随意进来，更没人敢上前去。
姜南折回屋子，让齐杳躺在了床上，自己坐在她床边。
齐杳闭眼又睁眼，张嘴又闭嘴，反复了好几次。
姜南什么也没说，只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
“小南……”
“师叔，我在。”
“我……我被人玷污了。”
“……”姜南没说话，拉过她的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
齐杳虽然是她的师叔，可到底不过25岁的女子而已。
女人遇到这种事……
“小南，我被下了药，那个人也被下了药。我动不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脑子是清醒的，那个人能动，脑子却不清醒。”
“……”姜南无声，擦了擦她流出来的泪。
“小南，那个男人武功极好，在我之上，他被下了药，变成了畜牲，折磨了我两天，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他成了一头发疯的畜牲，我叫不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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