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去，是一个妆容妖艳，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女人。
沈艺娜。
和季末雪同流合污的富家女孩，从前在学校一起霸凌她的恶女，现在居然又来和她抢衣服。
季念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没有理她，继续挑别的衣服。
“哟。是季念啊。你不是很缺钱要去打工赚钱的吗？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这个高档的商场瞎逛呢？”
另一个陪同的女孩露出鄙夷的笑，“她买的起吗？这一套衣服可是她几年的工资啊。”
沈艺娜朝同伙挑了挑眉，摆了摆手道，“你别这么说季念，几年的工资每天不吃不喝，应该够她买这条裙子了。”
说罢，同伙捂着嘴偷笑。
季念没有理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此举更加激怒了沈艺娜。
“你不认得我了？”
敢忘了她，看来从前让她吃的教训还不够狠。
查小美挡在季念面前，怒视着沈艺娜，“你谁啊？”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要保护好大少奶奶。
“哟，季念都有小跟班了，想当初你可是连我的小跟班都不如啊。”
季念把小美护在身后，眉眼温柔如水，依然笑着道，“沈艺娜？”
沈艺娜撩了撩大波浪头发，傲娇地睨着季念，“你记得啊。”
没忘就好，她最烦别人不记得她了，那样让她很没存在感。
季念依然保持着微笑，继续看衣服，“一下没认出来，你整容了么？变那么多。”
她的笑如沐浴春风般温柔，沈艺娜看得有些恍惚了，没听清她说的话，反应过来时尴尬窘迫地摸了摸鼻子和下巴，还好都健在，贱人时怎么看出来的？
几年不见，季念这贱人怎么好像变美了？
怎么可以让她盖过自己的风头，她什么档次？也配和自己抢衣服。
“人是会变的，怎么？你喜欢这件？”
沈艺娜看季念拿着一件波点连衣裙，越想越气，一把夺过季念手里的裙子，看看她穿什么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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