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看着的芮晓亭也是连连点头。
他今年实际上41岁，比常浩南预估的稍微大一些，这个年纪的研究人员多少都经历过需要自行编写应用程序的情况，况且常浩南每解释完一句还要花时间输入字符，倒是也跟得上思路。
只是苦了跟着过来的那名研究生。
刚开始两步还能听懂，到后来就逐渐往听天书的方向发展。
朝旁边一看，发现自家老师正聚精会神，只好哀叹一口气，想着等回去之后再问。
“要不……我来试试？”
看着屏幕上陆续显示出的一行行数据，芮晓亭感觉到手痒难耐。
常浩南看着对方的表情，便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确定自己应该能捞到第一个客户了。
“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然后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了对方。
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我刚刚还顺便给你把六自由度的火箭弹外弹道方程组给列出来了，到时候伱直接调用就可以。”
“嗯？”
芮晓亭简单回忆了一下，发现刚刚自己好像没有漏掉什么步骤才对：
“在哪里？”
“等一下，马上就出来了。”
常浩南话音刚落，屏幕上果然接连显示出了一大长串的方程组。
“嘶……”
坐在电脑前的芮晓亭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发麻。
他的多体系统离散时间传递矩阵法在原理上比较特别，因此可以不建立总体系统动力学方程组。
但当与其它动力学系统联用的时候还是需要的。
这一波可以说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省下了相当多的工作量。
他觉得自己沦陷了。
“那么，常主任。”
芮晓亭转过头问道：
“如果我回去之后还想继续用的话，该怎么获取这个软件的使用权限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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