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石壁中的鸟人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深海？”
江寒生一怔，随即惊问：
“这里，曾经是海洋？”
闻言，鸟人摇了摇头，否认道：
“我……我不知道，我……我的记忆，出……出现了混乱和遗失，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听到这段话，江寒生猛然间想起，自己之前捡到过一个海盗头骨。
或许，这里，在很早之前，确实是一片海洋。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变故，居然变成了森林。
“娃……娃娃。”
见江寒生没有开口，石壁上的鸟人忽然露出了希冀的目光：
“如……如我所料不错，你……你应该是实验体吧？”
“你……你看，你我，都是被实验、被改造的对象，无论背后是人类还是神明，我们，都不过是那棋盘之上的棋子！”
“你又……又何苦，用契……契约为难我？”
“不如，娃……娃娃，你拜我为师，并助我脱身，你我联手，称霸天下。”
“你……你觉得，这样子如何？”
闻言，江寒生看了看鸟人，撇撇嘴道：
“不签算了，我走了，再见。”
说完，江寒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丝毫不脱泥带水。
鸟人一脸错愕，独自一人在石壁之中凌乱。
他发誓，这个娃娃，是他这辈子以来，最讨厌的家伙了。
简直比封印他的诡异还特么的让他讨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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