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师傅和您！”
方天齐回答道，“若不是您给我撑腰，说服我师傅站在我这边，我不可能当上这个域主之位！”
“白痴！”
剑奴方源没好气的骂道，“当初，论资历，论地位，论实力，明千绝强你千倍万倍不止！
你师傅当年身受重伤，过早陨落，根本就没办法再替你撑腰！
而我一直隐于幕后，轻易不能露面！
能帮你稳住局面，能让你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人，只有明千绝！”
听得此话，方天齐点点头颇为认可。
但，还是辩解道，“我承认，明师兄对我的帮助确实很大！
可是，如果没有您和师傅替我撑腰，以我当年的实力，也根本不可能坐上这个域主之位啊！”
“我和你师傅的贡献，确实很大！”
剑奴方源回答道，“但，如果我们三人之中，要说谁的贡献最大，那绝对是他明千绝！
当年，只要他想争，那么，就算有我和你师傅撑腰，你也绝对坐不上这个域主之位！
你的实力就是最大的障碍！
是明千绝力排众议，愿意站出来为你撑腰，并且，还跟大家保证，能够在百年之内让你晋升化神后期！
在三百年之内，让你比其他两位副域主更强，大家才勉强接受了让你来当这个域主！
如果没有明千绝帮你扛下了所有的压力，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够在域主之位上坐得这么安稳？”
“……”
方天齐顿时哑口无言。
他确实没有深层次的去想过这些问题！
在他看来，明千绝之所以这么帮助自己，完全就是因为师父和老祖的关系！
可现在，听老祖这么一说，他发现自己完全就错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明千绝是因为我们两人的关系，这才如此护着你，那么，你总该知道他是站在哪一边的？”
剑奴方源继续道，“总该知道他是一心为你好的吧？”
方天齐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剑奴方源没好气的道，“你若知道，能有今天这么多事？
他为你好，你会想着派人去暗杀他推荐给你的人？
但凡长了点胆子的人，都不可能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就直接动手去杀他推荐的人！”
听得此话，方天齐也觉得很委屈！
我查了啊！
结果，查到的结果就是，他凌阳只是一个外域宗门的普通弟子！
还是一个均衡九属性的废物！
这样的人，我怎么敢收他做弟子吗？
我真要收了他，那岂不是得被人笑死？
“你是不是想说，你查了他？”
剑奴方源冷笑道，“只是，查出来的结果，让你觉得明千绝是在污辱你？”
方天齐很想点头。
但，他明白老祖绝对是话里有话！
当即，也不敢反驳了。
立马闭嘴，老实听着。
“首先，明千绝虽然名义上是你的师兄！”
剑奴方源沉声道，“但，资历上来说，他算你的半个师傅！
他就算眼睛瞎了，也不可能推荐一个均衡九属性的废物给你吧？
均衡九属性是废物这个常识，他难道不知道吗？
而他既然敢推荐给你，就说明他肯定是已经调查过，并且，确定过对方天赋的！”
“……”
方天齐沉默了。
当初，他也确实想到这一点。
可他就是打心底瞧不上一个均衡九属性的人！
他不觉得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大成就！
若早知道那个凌阳如此恐怖，我哪会那么干啊！
“行吧，就算你眼瞎看不上凌阳，就算你觉得明千绝不值得信任，不愿意收凌阳为弟子，那也没关系！”
剑奴方源再次道，“你直接和明千绝说也行！
可你又不说，还要派人去暗杀这个凌阳！
你派人暗杀就罢了！
你还留下隐患！
你这是把所有的选择全部做错了，还依旧要一条路走到底，走到黑！
依旧我行我素，试图利用‘明千绝’来杀这个凌阳！
你说你不是蠢是什么？”
一顿，剑奴方源恨铁不成钢的道，“我要是你，在明知已经做错了选择情况之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先确定明千绝的态度！
一旦知道明千绝有二心，那就干脆果断一点！
全力以负，召集人马，把明千绝和凌阳全部杀了！
可你呢？
还在玩阴谋诡计！
即想杀凌阳，还要留明千绝！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明千绝，你付出那么大努力培养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蠢货，你觉得你还会信任那个蠢货吗？
还会再帮那个蠢货吗？”
得！
方家老祖连方天齐的名字都不用了！
直接称呼‘蠢货’了！
方天齐并不觉得自己蠢！
只觉得自己仅仅只是走错了一步棋。
然后，就被迫走到了今天的局面！
为什么说是被迫？
因为，后续的发展，他是被南天鹏和药皇宗给裹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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