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面，一个可爱的金发妹子，散发着莹莹光辉，旁边坐着一个，背生龙翅头顶双角的长发男子，就像是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两人居然有说有笑的吃着零食，看电视，还是武林外传。
“指如疾风···”
“排山倒海···”
“子曾经曰过···”
“呃错列···”
看了好几集，牛莽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了，该死，差点被自己套路进去了。
于是，笑眯眯的看向丹说到：“怎么样，好看吧，我就用这个电视机，来和你做交换。”
丹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机，嘴里说到：“你说说吧，具体想干什么？”
牛莽想了想说到：“我觉得这是公平的交易。”
“就是说，我的精神世界，我给你更多的东西。”
“现实世界里面，你的身体，我想做实验。”
丹此时熟练的按下暂停，看向牛莽微微一笑说到。
“有快乐水儿吗？”
牛莽点头说到。
“管够。”
“好，就这样吧，第一份契约打破之前，其他契约就不用了，我相信你。”
丹此时的眼神，还有笑容，让牛莽不敢直视，因为有一种包容一切的光辉，还有种时间沉淀带来的韵味。
这才让牛莽意识到，丹，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霜，还能保持少女模样的灵魂，不是没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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