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的表情，变得扭捏了起来，脸色尴尬道：“果然，就知道瞒不过你。”
看着程咬金那恶心的样子，李杰打了个寒颤，赶忙开口道：“打住！”
“我现在不想听了！”
“死胖子，你成功恶心到我了！”
“你一个胡子拉碴的糙汉子，扭扭捏捏的，也不怕我直接吐你一脸！”
说着说着，李杰再次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李杰有起身离开的意思，程咬金赶忙说道：“好吧！我说！”
“还不是昨天，看到你这儿有几百辆空车，朝着关内道那边去了嘛！”
“我们就想着，能不能算上我们。”
“小子，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们现在是真的穷，穷的都快卖产业了！”
“陛下连着两次，让我们给份额钱，黑炭头还好，毕竟有钱。“
“但是，我们这些人就不行了啊！”
“最后，还是黑炭头借给我们的。”
“结果……”
尉迟恭接话道：“结果陛下说，要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才能分红！”
“因为之前，我把钱借给他们交份额去了，所以现在……”
程咬金再次接过了话头，满脸苦笑道：“黑炭头的铁匠铺，现在连买炭的钱都没有了，甚至还欠了一屁股的原料钱！”
“原本我们之前，还想着找你帮忙想点办法，结果你竟然被禁足了！”
“因为陛下的关系，我们这拖家带口的，也不好过来。”
“要不是看在，黑炭头是国公的面子上，指不定那些催债的，都已经告到大理寺去了！”
“再这样下去，不用明年！”
“今年，我们几个都得饿死！”
“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
李杰闻言一愣。
之前那个土豪，现在都这么惨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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