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会儿之后，又摇了摇头，小声说：
“距离有点远，如果能近些就好了。”
程明看向依旧看着文件的巴旦，心中也开始焦急起来。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巴旦才起身来到沙发上坐下。
“程明，你们找我什么事？”
他的语气冰冷，和昨天判若两人。
“司令，我昨天想了一夜，整晚都没睡着。
您看，我脸上的黑眼圈。”
巴旦看了程明一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看得出来。怎么样，想清楚了？”
“司令，昨天您走了之后，我找了几个士兵了解您过往的威风事迹。
对您是越来越佩服。所以一早就过来找您。”
程明满口跑着火车。
“哦，你都听说什么事迹了？”
巴旦一听，态度明显好了一些。饶有兴致地看着程明，想听听他都听说了些什么。
程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哪儿有真听说什么巴旦的好话啊。
身边的人，不骂他几句就算好的了。
刚才完全是随口一说，只为博得一些好感，以拖延时间而已。
“比如前年作风整顿中，抓出了三百个反面典型。
还有去年，纠正了五百起不良之风，让人写了一千多篇检讨。
这些有对提升大家的纪律性和整体素质起到了关键作用。
这些，都是程明早上告诉我的。”
赵灵静赶紧接话，说道。
其实这些都是她在巴旦记忆中挖出来，让他自己引以为傲的一些成绩。
殊不知这些所谓的成绩，让无数人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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