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行不通！”
正木敬吾撕掉一张草稿纸，烦躁地揉成一团，并扔到背后。
“这样不行，那就换一种方式......可以这样，也可以这样......”正木敬吾喃喃自语道。
一扔掉刚刚的草稿，看着桌面上的各种各样的公式、算数、数据以及方案，正木敬吾很快就陷入了沉思。
专注于思考的东西，正木敬吾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头上那乱糟糟的头发和满脸的胡渣，还有那厚厚的黑眼圈。
而在正木敬吾的背后，更是一地的草稿纸。
垃圾篓里自不用说，就连喝水的杯子里都扔进了好几个草稿纸团。
咚咚咚。
当正木敬吾专心致志地思考时，桌子突然被谁敲了敲。
但正木敬吾斌并没有看过去，而是直接说道:
“你来了。”
“嗯。”
来者自然是希。
在这一段时间里，系统妹纸可以说是每天准时来地下室，和正木敬吾一起讨论，一起研究。
只不过，系统妹纸很守时，该工作的工作，该放松的放松，绝不迟到一分钟，也绝不拖延一分钟。
“你该休息了。”系统妹纸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说道。
“不不不，我......等等，我又有好主意了。”
这会，正木敬吾开始在草稿纸上快速地写着什么，画着什么。
看着奋笔疾书的正木敬吾，系统妹纸神情淡然地拿起一团废纸。
缓缓弄平，看了看上边书写的东西。
系统妹纸淡淡道:
“你就这么急切地想知道光之巨人的秘密吗？”
不止那张废纸，这里大部分写着关于各种关于人类成长史，以及能量计算公式，甚至还有使人转换成光的方式。
“当然了。”正木敬吾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这时，正木敬吾放下手中的笔，看向系统妹纸，说道:
“你明白的吧？黑暗巨人是人类和黑暗之力融合、适应、成长而来的，光之巨人则完全不同，那是由光引导的一种进化。”
“所以呢？”
“所以我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看向草稿纸，正木敬吾说道:
“这种进化明明是不可逆的，但光之巨人却能够变回人类，我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而且，光之巨人的力量还受到名为‘希望’、‘勇气’、‘信念’等相类似的情感左右，这种力量实在太过抽象，完全不科学。”
“那么黑暗巨人就很科学吗？”系统妹纸淡然地说道。
“黑暗巨人的成长类似于适应周围环境的成长，尽管黑暗之力会逼疯一大群人，但想相比于光之巨人，已经很科学了。”正木敬吾反驳道。
“唯物主义真麻烦。”系统妹纸双手抱在胸前，叹口气道。
“唯心主义真难以理解。”正木敬吾也是白了系统妹纸一眼。
在经过一小段的寂静之后，系统妹纸开口道:
“那么你要不要去问问幽怜？”
“幽怜？”正木敬吾思索了好一会才问道:“三千万年前的那个小姑娘？”
“啊，我是说，她的预言机。”系统妹纸修正了自己说的话。
“我想从那个预言机里应该能找到些什么线索，而且，你应该能修好那玩意吧。”
一听到系统妹纸的这话，正木敬吾突然眼前一亮，惊喜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啊。”
系统妹纸看向一边，无奈道: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是一根筋。”
又看向正木敬吾正在写的草稿纸，系统妹纸说道:
“其实也没必要纠结于人类成长为光之巨人，做一个收集光的仪器，再做出一套铠甲，让和光适应性高的人使用，这样他迟早会接触到迪......啊，已经出去了吗？”
抬头看去，系统妹纸才发现正木敬吾已经不在了。
对于正木敬吾的突然离开，系统妹纸并没有生气，这样这不是一次两次了。
将手里的三明治吃完，再喝掉拿来的咖啡，舔了舔嘴角，系统妹纸带着十分满意的表情离开了地下室。
“我出去了，晚饭不用帮我准备了。”
“什么？菜我都买好了......达拉姆！别把电视再给弄坏了，希特拉，别闹了，你的笑声很烦人知道吗？”
到了上边，系统妹纸便听到正木敬吾和卡密拉的声音，以及嘈杂的声音。
走到客厅，系统妹纸便看到头疼的卡密拉，再看了看一旁打闹的达拉姆和希特拉，系统妹纸也是无奈，走上去说道:
“照顾这些家伙，真是辛苦你了。”
看了看系统妹纸，卡密拉也回道:
“你也挺辛苦的。”
回想着那个没脑子的青古，系统妹纸也只能认同。
两个女人相视片刻，犹如知己般地相互安慰了起来。
告别了卡密拉，系统妹纸走到门外，并没有离开离去。
系统妹纸回头看着正木敬吾的别墅，说道:
“进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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