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脑袋，郑方心下暗忖，黄校长对他的交代是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梁处不属于任何人？你梁处不是人？是异鬼？这不是扯淡吗？
“我真没骗你，我真不知道那功法是用来做什么的，有人怀疑是打开灵界通道用的，可，谁也不敢试啊？过去了回不来咋办？过去了遇到高阶异鬼咋办？黄校长让我别告诉别人，是怕我胡说，你想想，那么普通一功法，怎么可能打开两界通道呢？不可能的，是吧？”郑方对梁处敷衍着。
听了郑方所说，梁处神情变幻，过了好一会，方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黑的物事扔给郑方。
“认识这玩意吗？”梁处问。
这是一块似绸非绸，似布非布的柔软物事，有些像纺织品，却又有点像动物的皮肤，郑方疑惑地打量着，心下正在好奇，梁处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够认识这玩意的？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郑方接着开启灵视，然后，他就发现，物事表面忽隐忽现的出现了一层流水般的光幕，这光幕破破烂烂，很多地方已经损坏，上面有些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字迹。郑方皱起眉头，盯着看了一会，跟着眼睛一亮，恍然看向梁处。
“这……这好像是……灵界用的纸。”
“你确定？”梁处双目炯炯，看向郑方。
“当然，我见过灵界学生上课时的情景，当时那些学生就是在这种东西上面练习写字来着，不过没有这层皮。”郑方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补充道。
“能看明白纸上写的什么吗？”梁处点了点头，又问道。
“断断续续的，不太明白。”郑方再次低头认真看了看，摇了摇头。
“看明白多少说多少，这个东西有关罗元浩的死因，非常重要。”梁处道。
“这东西和罗元浩有关？怎么回事？”郑方惊讶地看向梁处。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功法的事都要瞒着我，凭什么我要对你说，要相信你？”梁处斜了郑方一眼。
“那就没办法了，我看不懂，你拿走吧。”郑方将手里的物事扬了扬，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这东西罗元浩死时，应该是捏在手心里的，黄校长当时没发现，后来验尸的法医是普通人，看不见这玩意，但罗元浩的手上以及指甲缝里有一些泥土和织物碎屑，法医在收集它们时，顺带把这玩意一起收集了，我在调阅罗元浩的相关案卷材料时，发现了这个，为了将这玩意带出来，我试了好多方法，直到发现它可以附着在灵兽皮上，方才带了出来。”梁处看了看郑方，没好气的道。
“灵兽皮又是什么东西？”郑方好奇道。
“灵兽皮和罗元浩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先说说那纸上是什么内容。”梁处不耐烦地催促。
“哎呀，我的头好晕，看不清，现在眼前一片糊涂，什么也看不清。不是我不想帮你哦，梁处，我是真的看不清，没办法。”郑方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好了好了，你特么别装了，灵兽皮，顾名思义，就是灵兽的皮肤，灵兽是我们人界的一种奇特兽类，由于经常活跃在灵力充沛的地方，形成了独特的身体结构，灵界的很多东西，都必须附着在灵兽皮上，才能被我们感知和识别。这种兽类已经非常罕见了，部里长期豢养了几只，这里用到的是一只死去灵兽的皮肤。”梁处无奈地解释。
“还有这种兽类？长什么样子？我能不能去看看？”郑方瞪大了眼睛。
“这种兽类比大熊猫还珍贵，哪是你想看就能看的？你到底能不能认出上面的灵界文字？认不出来的话，赶紧给我滚蛋！”梁处没好气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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