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面露惊愕，“怎么可能不好呢？我们查看了你的心情波动数据，明明很平静，好几次还飙到了一个…”
他脸为难的皱了皱，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形容词，也就没继续往下说了。
他一脸严肃地盯着起月，“你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起月坦诚地摇头。
要不是因为青岑，她才不会给好评。
对了，系统呢？
自从她从那个世界出来，就再也没见到那个头比身子大的小娃娃了。
虽然没什么用，但好在陪伴了她这么久，还没有告别就不见音讯，她还是怪舍不得的。
本来还想着给它几块紫水晶能源，让它快点长大，别再这么弱了。
看来是没机会了。
“你们那个接引程序，模拟的系统还在么？”
还在因为起月的反馈而哀叹的老人听她这么一问，疑惑地抬起眼，“在还在，不过只是一串数字乱码，你要？”
虽然不知道起月为什么问，但那系统程序，只是他某天喝多了写出来。
等他清醒了，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写的什么东西。
但直觉让他运用到最新的体验系统里，他就用了。
没想到还真能用，这结果让他惊喜。
“不了，我就问问。”起月摇了摇头，末了，她摸着下巴，“其实挺好玩的，还不错。”
特别是那个头身比例。
系统在时，她没敢说，怕打击它的自尊心。
这会儿知道系统已经脱离自己的意识体了，她就不掩藏了。
谁知道话音刚落，她脑海里就响起一个幽怨至极的声音。
“大人！”
哟哟哟，还带着哭腔。
“你还在啊，我还以为完成了，你就不在了。”
系统冷哼一声，“我是与大人的意识体绑定了，只要大人的意识体不散，我就不会消失。”
起月：“……”
这么说来，这个东西以后走哪儿都得跟着她咯。
系统察觉到了她的想法，顿时哭唧唧，“大人，你嫌弃我。”
起月想也没想，直接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系统有些哀怨，“大人，我感觉到了，我好委屈。”
接着就有水声从自己脑子里传来。
起月无语，果然这系统还是个孩子，就知道哭。
她感觉她的脑子又要进水了。
“别哭了。”起月冷声道。
系统立马噤声，听话的模样，乖巧极了。
起月舒心地呼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我先把眼前的事儿处理了，你先自己待会儿去。”
起月看着面前还在喋喋不休的老人，她乖巧地坐着，他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小丫头，你老实说，刚才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老人坚持不懈。
谁知面前这乖巧地小丫头，就像是跟他作对一样，那小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一头银白的发如同银色的瀑布，如水般顺滑。
老人有些泄气了，他摆了摆手，一件颓废地站了起来。
“看来还是失败了。”
起月眨了眨眼，什么东西失败了？
是因为这个穿梭时间体验吗？
她张了张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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