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晕了过去。
“昭昭在吓唬他吧？”沈星澈问。
冉云昭颔首，她当然是在吓人。
柳雨桐问水鬼：“刚刚闻金利威胁你的瓶子是怎么回事？”
水鬼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说：“我就是靠着那瓶子才离开大海的，瓶子里装着海水，我平时就藏在那玻璃瓶中。
我也不想伤害人，但是闻金利威胁我……
四十年前，我被人推进大海，死在了海里！
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恋人……”
柳雨桐和沈星澈有一点点同情水鬼了，被人所害，只能待在大海里。
四十年都过去了，水鬼过去的恋人可能早就嫁给其他人了。
“你要是拉人当替身，就可以真正离开那片海域了。”冉云昭说，“那闻金利用瓶子，也就威胁不了你了。”
水鬼说：“那不是杀人吗？他没坏到那种程度，我……不想杀人……”
如果有一天闻金利逼迫他杀人，他可能会杀闻金利。
但是有得选，他不想杀人。
沈星澈翻了闻金利丢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找到了一个装着水的小玻璃瓶。
他晃了晃：“是这个吧？”
“是。”水鬼回答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冉云昭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知道冉云昭能力超强，必然是玄门中人，便道：“大师，您帮帮我吧！
我只想再见我的恋人一面！见了她之后，我任由你处置！
不管是以后待在你们家喷泉池，给你们看家护院，还是被你们打得魂飞魄散，我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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