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赫塞曼明显还搞不清状况，忙用精神力回复道：“伟大主宰恕罪，赫塞曼愚钝，不知道主宰是问哪方面的感觉？”
“蛤？”韩飞眼中带着诧异问道：“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已经晋升成圣灵了吧？”
“圣…………，圣灵？”
赫塞曼彻底懵逼了，他下意识的狠狠嘬了几口营养液，以缓解心中的震惊。
在迪米大佬的科学兴趣班，他有看过相关资料，自然知道圣灵是什么玩意儿，也知道眷族能晋升圣灵的概率是多么低。
赫塞曼曾梦想过，自己能成为英雄级眷属，但却压根没想过他能成为圣灵。
毕竟，要晋升英雄级单位看的是战斗力。
赫塞曼的强横精神力不但已近乎实质化，且还在不断暴涨，只要能继续发掘念力的效能，未必不能转化为英雄级的战斗单位。
事实上，绝大部分脑虫都对念力前景深表乐观，迪米大佬也在不断深入这方面的研究。
可英雄眷属和圣灵却完全是两码事，圣灵是信仰层面的蜕变。
且还涉及到神与眷属间的某种联系，甚至还包括了主观追求与核心理念。
简而言之，这就是个没有标准方向与答案的概率性事件。
作为狂信徒的赫塞曼，觉得自己肯定早就被扭曲了意志，所以从未对此有过奢望。
英雄眷属可以用资源堆砌培养，圣灵却根本不可能做到。
“没错，你已经成为圣灵了。”
“我也很想搞清楚，你到底是怎么能蜕变成圣灵的。”
韩飞在欣喜之余，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这特么到底是要闹哪样？
不是说，圣灵就是神灵的自我映射么？
小爷如此品性纯良的阳光少年，跟这又苟又怂的寄生虫，能有啥灵魂共性？
完全就没啥共同点好不好。
就在这时，韩飞愕然发现这个苟怂苟怂的家伙，已经彻底陷入懵逼状态，思绪格外凌乱。
“不如说说你的蜕变经过。”
韩飞见赫塞曼如此表现，也只能引导着他，尝试着理顺思路。
赫塞曼不敢怠慢，仔细回想着近些天的经历，并详尽的讲述了出来。
超高的脑域开发度，使得他的记忆力无比强横。
即便是当时忽略的些微细节，只要刻意回想，脑海中就能浮现出完整画面，还是带音效的那种，仿似全方位摄影机般。
他的表述极为详尽，甚至有些啰嗦。
可韩飞却听得极为认真，鲜少出言打断他，只是偶尔发问。
整整用了两天时间，赫塞曼愣是吸干了八箱超等营养液后，韩飞才示意他不用再回忆了。
“照你的意思，在你回撤时，一心只想着保住性命，其他的什么都没想？”
韩飞试图从各种繁复的信息里，找到真正的重点。
“呃…………，大致是这意思。”
“严格的说，我当时的状态是彻底急了，满脑子就想着怎么尽快逃回神域中心，甚至都无暇考虑到底保不保得住性命。”
“谁敢拦我，我就跟他玩命！”
赫塞曼慎重的思考了一下，才尽力做出了更为准确的表述。
“嗯…………。”
韩飞感觉自己好像隐隐有了点头绪，却又没办法想清楚其中的关键。
想了半天也一无所获的韩飞，知道再刻意琢磨下去，自己容易陷入思维死角。
还不如先缓缓，指不定啥时候灵光乍现，就突然想明白了。
“这次就先这样吧，下次再聊。”
韩飞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接着语气温和的对着赫塞曼笑道：“从今往后，所有的脑虫都归你统御。”
“从现在开始，在整个虫群里，你的地位和迪米等同，仅在虫后之下。”
韩飞和赫塞曼交流了两天，从他的言谈中，多少能听出其对迪米的畏惧，故而才刻意说了这话。
韩飞也深知迪米这小东西的尿性，不可能任由他对赫赛曼乱来的。
“感谢主宰的眷顾！”
赫塞曼闻言后，真的是欣喜若狂。
虫群地位啥的，赫塞曼其实并没有很在意。
对他来说，只要薪酬够高，且不用时刻提心吊胆的活着，他就知足了。
“嗯，你抽空把自己的蜕变经过详细记录下来。”
“包括你从出生到现在的心理变化和生活状态，起码要写够百万字，作为详细的参考资料，好为迪米提供研究方向。”
“以后就由你和迪米共同主持这个项目了，争取早日弄清楚你是如何蜕变成圣灵的。”
韩飞想了想，复又带着诱惑的语气道：“只要你把这事办好了，我是不会吝啬奖励滴。”
“提前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前不久刚搞到了一座高级生命之泉。”
“你要是能弄清楚自己成为圣灵的原因，或者找出能让其他眷属成为圣灵的办法。”
“那时候，你就算想用高等级的生命之水原液泡澡，也不是不可能…………。”
听完韩飞的激励措施，赫塞曼这一刻内心兴奋不已，忍不住就憧憬起了那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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