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不占最重要的位置。”
“那是为了不想让傅总为难？”寒元夕咬唇反问。
“算是，但也不是最重要的。”
霍裴沣接连否认了寒元夕的观点。
寒元夕讪讪的“哦”了一声。
“不问问我，到底是为什么吗？”
“霍少做事向来有自己的打算，就算我好奇真的问了，霍少也未必一定会回答。”
寒元夕勾唇揶揄，“而且霍少的答案也未必是我想要的，我至少没有像霍少那么决绝的表示不想听，我只是觉得霍少并不想告诉我而已。”
笑了一笑，寒元夕歪着头问，“所以，霍少会告诉我正确的答案吗？”
发丝自然垂落，霍裴沣伸出手指，把头发一层一层的绕在指尖。
唇角笑意似有若无，“我怎么觉得是你没有兴趣知道，而且原因有些复杂。一个人不可能活到只为了一个人存在那么纯粹，寒小姐，是你高看我了。”
“所以说，你说与不说，和我听或不听，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浅叹一声，寒元夕闷闷道，“故事还不够完整，或许还有很多翻转的可能，霍裴沣……你信这个世界的因果轮回吗？”
“我只信我自己。”
自信又笃定的低沉声线，和耳畔的发丝一起，悄然落下。
这个答案，意料之中。
从霍裴沣口中亲口说出来，寒元夕还是不忍心口紧缩。
眼前男子的容貌，在眼中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
直到莫丁一来敲车窗，寒元夕才收起怅然的神色，抽离回到现实世界。
开门下车。
莫丁一笑着和她打招呼，“盛小姐，我有点急事找总裁。”
寒元夕点头。
看着莫丁一跟在霍裴沣身后上楼。
估计是去书房。
管家泡了一杯柠檬水递给寒元夕，“昨晚做的黄桃千层，要不要切一块盛小姐尝尝？”
“好啊！”
寒元夕喝了一口柠檬水，冰冰凉凉，有蜂蜜的微甜。
“顺便多切两块，给霍少他们送去。”
“好的，盛小姐。”
管家应声，转而去了厨房。
寒元夕拿着手机，开始查看通话记录。
未接来电一大堆。
陌生号码除却，光沈蔓和寒亦风的就有十几个。
寒元夕回拨给了沈蔓。
沈蔓几乎是秒接，“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是接电话了。”
“慕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慕秉文以个人名义，发了通稿，准备结束和郁汀兰的婚姻，各大媒体已经收到了消息，我最多能尽量压到一点以后，再晚就算是傅言白的面子也不好使。”
沈蔓为难的顿了一下，片刻又道，“如果你没意见，我用我的手段去把这件事先压下来。免得郁汀兰那边再出什么幺蛾子，来不及准备。”
“全网黑很容易，以后要洗可不简单。再说，舆论向来同情弱者，郁汀兰本身没有什么错，无非就是遇人不淑而已。”
沈蔓很客观的分析了眼下的局势，“而且，慕南枝怀-孕的消息，要是和你同霍少现在的关系一起捅到媒体那，慕南枝再咬死孩子是霍少的，事情会变得很难办。”
寒元夕眉心一跳，心口闷闷的不舒服。
沉吟良久，她才启口道，“最坏的结局会怎样？”
“静姨的算盘落空，霍少再难洗白。”
沈蔓的话，倒是给了寒元夕一个提醒。
寒元夕仿佛明白了什么，唇角勾起冷笑，“沈总是想说，这一切都是霍总布的局？”
“未必，但至多至少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沈蔓异常笃定，她的语气已经肯定她所言的就是事实。
“沈总是收到什么消息了？”寒元夕沮丧的问。
“你现在要抽的出空，最好过来一趟，避开霍少，我确实收到一些不算好消息的消息。”
不算好消息的消息。
寒元夕心直往下坠，应了一声，“好，我尽量。”就应声，掐断了通话。
管家还在厨房准备千层蛋糕。
寒元夕站起身，直接从玄关的抽屉里，随意抓起一把车钥匙。
去车库，开锁，上车，被高跟鞋脱掉丢在副驾驶室。
启动车子之前，寒元夕发了一条消息给霍裴沣：我去趟公司，我会小心。
丢开手机，猛踩油门。
半个小时候。
张扬的红色保时捷918，风驰电掣的开进了忘书公关的停车场。
寒元夕穿上银色的细带高跟鞋。
拿着手机，步履匆匆。
走的急了，昨夜的遗留的不适，全部涌现出来。
在御园，霍裴沣抱来抱去，她还不怎么觉得。
进电梯站的一会功夫，浑身的骨头跟要散架了似的。
霍裴沣这个衣冠禽兽，昨晚毫无节制，真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寒元夕暗暗在心底骂了一句。
电梯门打开，陆璐掐着时间，八卦的迎上来，“盛特助，这么大的事，你都能瞒着我这么久？”
陆璐指的是什么，寒元夕自然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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