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道：“来了啊。”
凤云音见她手里的鞭子忍不住发抖，想起昨晚那个场景直犯怵。
凤云瑶勾唇一笑，“怎么，害怕了？”
陈氏怒道：“混账东西，怎么说话的。”
“今日乃是年初，拿着满是鲜血的东西成何体统，还不快放下。”
凤云瑶手一甩，“啪”鞭子抽在地上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陈氏几人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凤云瑶勾起嗜血的笑容，“您也知道是年初啊？”
“那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嗯？”
陈氏被她这模样吓到了，强壮镇定的说道：“老身不过是处死一个婢女而已，难不成你要找我问罪？”
“哦？”
“那敢问您她做错了什么？”
“是顶撞了您？”
“亦或是她死守着不让你们偷我的东西？”
凤云音连忙解释道：“姐姐，你误会了……”
凤云瑶眼神冷冽的看向她，“你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凤云瑶！”
“她是你妹妹！”
凤云瑶笑了，“妹妹？我可不记得我娘亲有给我添个妹妹。”
陈氏怒道：“你放肆！”
凤云瑶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漫不经心道：“说吧，你们谁死？”
陈氏吓了一跳，手哆嗦的指着她，“你竟如此大逆不道，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婢女，开罪于你的亲祖母吗？”
“亲祖母？您把我当亲孙女了吗？没有吧。”凤云瑶说。
“姐姐，你别生气，你误会祖母了，都是音儿的错，是音儿该死。”
凤云瑶满脸戾气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杀意，“你当然有错，你当然该死。”
陈氏见此连忙将凤云音护在身后，“有老身在，你休想动音儿。”
凤云瑶神色平淡，看向一旁的芮心吩咐道：“芮心，去把老太君拉开。”
“是，小姐。”
芮心红着眼上前，她知道害死翠儿的直接祸手是老太君，而不是二小姐，可是小姐她也很为难啊。
伸手一把扯过陈氏，冷声道：“老太君还是站远一点好，免得等会溅血在您身上可就不好了。”
陈氏挣脱不开，嘴里直喊着，“反了你了，凤云瑶你给老身住手。”
凤云瑶当做没听见，继续朝凤云音走去。
凤云音与两个婢女一步一步往后退，害怕极了。
“表姐，我来了。”
院外传出一道欢快的声音。
楚文欢活泼乱跳的走了进来，相比之下，身后的方静伊简直是大家闺秀典范。
两人刚进来直接愣住了……
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与那冰冷的尸体……
“阿伊，躺在地上的那不是翠儿吗？她……”楚文欢呆住了。
方静伊早已看穿一切，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慢步上前，轻声呼唤：“阿瑶，我来帮你。”
凤云瑶冲她笑了笑，继续扭头向凤云音走去。
“凤云瑶，你要是杀了我，祖母与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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