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容慈犹豫了，“都很吓人吗？”
“吓人这事见仁见智，肯定吓不到你，但会难过。”
凤容慈笑着，握住了洛音的手，“给我开，总不能让你一个人难过不是？”
洛音摇头，“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送魂者、引魂者也可以看到。我也可以选择不去看他们的本体，但你选不了。”
凤容慈这回犹豫了，既然音音不孤单，她也没必要把自己白白赔进去不是？
“那算了。”
牛梨花已经跑出去玩了。
“不能吃的啊。”
“知道的，老板。”
街上有很多摊位，摊子上啥玩意都有。
牛梨花蹲在一个姑娘面前。
这个摊位上的货物看起来最无害。
摆了很多透明的小瓶子，瓶子里是各种颜色的气体。
“妹妹，这是什么啊？”
姑娘微笑道：“小丫头，本尊一千六百岁了。”
“哇哦。”牛梨花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祖宗，这些是什么啊？”
姑娘被逗笑了，“这是情绪，很多灵魂体要仰赖情绪而生，没了情绪他们就会消散于天地。”
“灵魂体不就是人的灵魂吗？为什么要仰赖情绪而生？”
姑娘耐心地解释道：“因为灵魂就是人死后存留的情绪和记忆啊。”
“记忆也都带着情绪，如果记忆没了情绪，那很容易就会被遗忘。”
牛梨花乖乖地听着，“祖宗，敢问您名讳？”
“我啊，我叫明宝儿。”
“祖宗的名字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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