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我有些好奇，同样是乞丐，你混得是有多惨啊？”看着浑身是伤的少年，黑大个反而缓和了语气。
他同行的几个小跟班也不再嬉皮笑脸。
“面生，新来的？”出乎意料的是，黑大个并没有继续用言语嘲讽这个落魄的少年，反倒是席地而坐，好奇的询问道。
少年其实也不想动手，看到黑大个不再敌视他，同时也松了口气。
一来他很饿，没有多余的气力可用；二来他人生地不熟，很可能被围殴。说到底，他只是个孩子，能活到现在，本身就是个奇迹。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针对。
“嗯。”少年点了点头。却把脑袋撇向一边，不是他不理会黑大个，而是他实在太饿了，他的眼里仅剩下糕点屋。
“啧，德行。”看到少年如此失礼的动作，黑大个反而觉得少年挺有意思的。
“说起来也奇怪，最近来领取糕点的乞丐们少了好多。糕点屋的开放时间也越来越不稳定了。”
看着少年一脸难受的表情，黑大个转移注意力的说道。
“顺子，去买几个馒头来！”黑大个挥了挥手，身边的一个瘦子立马没了影。
“吃吧。”短暂的等待后，少年从黑大个手中接过一袋子的新鲜馒头。
少年疑惑的看了眼黑大个，黑大个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少年果断的拿了一个馒头，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谢谢。我欠你一个馒头。”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明明很饿，却只吃了一个馒头。这让一众的乞丐小子们不由心生诧异。
“你真的很厉害，在自控方面上。”从少年手中接回袋子。许久，黑大个才感慨的说道。
“我叫霍山崖，他们看我黑，喜欢叫我黑崖子，你可以叫我崖哥。”
“卫灵戈。”
少年笑着说出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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