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既然没有，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随便来一首不就可以了？反正现场都是生意人，哪个艺术细胞那么好跟你较真音乐曲谱呢？蒙混过关就好！反正最后你砸的也是你那债主的名声！”
笑的好不奸诈。
封琪琪没好气失笑道：“拜托，这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好吗？我的名誉呢？”
“你这从来淡泊名利的人还讲究什么名誉？”柳楠嘟囔着，却是哼着欢快的歌：“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这尼玛，跳脱的是真快。
两人在餐厅吃了饭，柳楠三句不离游戏，封琪琪兴头上也是惦记着游戏，觉得自己这状态要不要和陆默商量一下改个日期赔偿，表演什么的她从来不会大意，正想着，那边发来一条信息。
“曲目准备好了吗？”那命令的语气，霸道强势。
翻译过来就是你那里准备好了吧，不能出错！出错就是致命的问题，毋庸置疑，会给你判死刑！
想想杂志上对于这位青年CEO的评价，那是年轻有为处事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封琪琪相信，自己要是搞砸了关于他的商演，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过了半晌，她深吸一口气，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扬起笑脸寒暄道：“陆先生，好久不见，您在忙吗？突然打扰您真的很不好意思！”
“还好！”慵懒的嗓音像是午后刚睡醒，不自觉的封琪琪就想到柳楠经常咋呼那种人面兽心的家伙，人畜无害的面孔温柔的话音背后是一颗多么狠戾的心啊。
当然，陆默并不是变态。
只是他那种人习惯于战场上的厮杀，生意场嘛，杀人不见血的战场，硝烟弥漫，存活下来的都不是善茬。
或许是别人的评价，或许是她从游戏里看到折射出这种暴力人性啊。
他不好说话啊，但是她觉得她不说不接触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别人口中的人呢？
“我知道此时说这样的话很不得体，也有失仪态，但是我觉得……”
“封琪琪，有话不妨直说！”那边似是有些不耐烦，可能在忙吧。
“能不能换一下时间！”封琪琪也不是拐弯抹角那人，既然对方都开口了，她也不用倒腾铺垫词，皆大欢喜啊。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封琪琪觉得对方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
“只是我还没准备好！陆先生这么相信我，我不能场上出错吧？”
那边沉吟半晌，在封琪琪以为对方用沉默来换取她的跳脚从而自动放弃自己的建议的时候，对方开口了，说的话让人无言以对！
“因为相信你，所以给了你时间准备，而你也答应好了，身为表演者，连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吗？如果是上台胆怯，我怀疑你的毕业证是否有掺水的可能性，还有，答应的事情做不到，不得不怀疑你的人品问题！虽说咱们没有签订合同文书，不具有法律效力，但是这样的作为只会让你的名誉受损，我劝你三思，当然，主动权在你那里。”
尼玛，这一张嘴就滔滔不绝，不愧是谈判桌上让别人下不来台面的主啊！
人面兽心是夸张了点，但是这家伙真的是厉害，厉害！
“没问题，我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封琪琪皮笑肉不笑，明显悠然的情绪因他的话波动起伏不少。
“既然是朋友的开玩笑，封琪琪，你吃午饭了吗？”
“我吃过了！”封琪琪一笑，直接挂掉了电话，吃饭？吃什么饭？她还不赶紧去练琴等什么呢？
被挂掉电话那边的陆默却是站在浴室里，单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洗手台上带着一行水滴的手机，不由戏谑一声，似乎是自言自语。
“你可以直说，但是我未必答应啊！”调皮的像个小孩子。
此时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上面显示白婉婷，他看了一眼没理会，拧开开关，继续淋浴醒神，等一个澡洗完换了浴袍后才拨打回去。
这边，柳楠从洗手间回来就看封琪琪一脸的不爽。
“怎么了？”
“没事，走吧，回家！”封琪琪释然一笑，难不成说她因为辩别不过陆默而感到心情不爽？不过也是，她没啥可抱怨的，想想心情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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