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疼痛，比起面前这个男人，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夜，夜，夜韩哲，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只是交易办事，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你不是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吗，他也已经不在了。”
夜韩哲没有动，他还是看着自己的手。
而他对面的欧阳言动了，起身上前一步，俯视着那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的男人。
“呵呵，是吗？但是你们可不要瞒他，你们既然清楚夜韩哲不简单，应该知道你们那点小小的心思，瞒不住吧。”
他还是在笑，语气也轻柔，就好像是在跟朋友聊几天你吃了吗，吃了什么一样的温柔。
就是这样的温柔，听在他们的耳中，却变得恐怖，整个心都沉到了谷底。
但是他的满是伤口的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还是死死地努力睁开眼睛，盯着夜韩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做的事情，该知道的事，你们都清楚了。”
“哦？是这样吗？”
笑容加深，那双本来就眯在一起只留下一条缝的双眼，眯的更紧了。
他笑的可谓是仿若天使，可没有人拿他当天使，这里的人，无论是地上躺这的，还是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自己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是恶魔。
他就是一个披着一张天使容貌的恶魔，而是还是那种最为恐怖的恶魔。
不仅仅那些人对这个笑心里毛毛的，就是站在一边的几个人，也感觉浑身不自在，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欧阳言，可对于他的笑，还是没有办法不毛骨悚然。
对于欧阳言的这种害怕，与对夜韩哲的不同。
他们虽然也害怕夜韩哲，但用古人的话说，是对上位者的惧意，而对于欧阳言的害怕，是发自骨子里的毛骨悚然。
艰难的吞了口唾液，虚弱的道：“当然是这样，我们知道的，你们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何必还要问，想要怎么处理，随便你们。”
“很好，真是很好。”
本以为还会再问，没想到欧阳言竟然笑着鼓起掌来，甚至赞许的点点头，这让他们搞不清这个男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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