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场中之人，如果只是看脸的话，明明就是一个柔弱的妹子，姿色清秀，五官玲珑。
接着看下来的话，没有穿衣服……
“嗯？！”
杨成微微有些侧目，那高峰仰止的轮廓很棒，没错，的确很棒。而且皮肤细腻，剔透晶莹，标准的美人胚子。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这绝对不是吸引杨成视线的原由。
这女子下半身怎么回事？没有腿而是蛇尾？这说话期间，还是不断左右晃动着的蛇尾是怎么回事？
蛇妖？
杨成忽然就想到了这个词，但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这女子身上有一股灵气，绝对和妖族不能混为一谈，虽有蛇的身躯，但却拥有仙家之灵，这就怪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偷监视我们，难道你想打花凝的注意？！”
楚滢秋可不管这些，记得先前杨成说过，两人在寻找食材回来的时候，就发觉这个蛇女在偷偷观察花凝，眼下再次出现，莫不是她要对自己的女儿不利？！
一念至此，楚滢秋的怒气不禁冲动了起来。
“我……我没有！”
蛇女叽里呱啦说了一阵，那不是人族的语言，好在不论是杨成、还是楚滢秋亦或是小花凝，三人都不是普通人，只要具备道行能力，是完全可以用神识来感知分辨语言的。
神女见楚滢秋动怒，神色有些惊恐，蛇尾晃动的更厉害了，“我只是好奇，我没有别的念头，请你们相信我。”
“只是好奇吗？”
杨成皱了皱眉，“有什么可好奇的，鬼鬼祟祟躲在暗处，这话我并不能相信。如果不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今日便让你身死道消！”
长着一副再清纯的面孔又怎样，再是柔弱又怎样，只要察觉对方对自己身边的人不利，都绝对要扼杀在摇篮之中，不然等事情发生，到时候后悔晚矣。
感受到杨成周身的杀气，蛇女更加惊恐，一时眼里的泪珠都快流出来了，“我真得没有恶意，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们这种生物，所以才会一直偷偷观察，我没有打算伤害谁对谁不利，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杨成：“……”
楚滢秋：“……”
刚才这蛇女说什么，没有见到过这种“生物”，想哥们堂堂好男儿，在蛇女口中居然还变成了生物？
有心想呵斥两句，再是看到神女惊慌失措的样子，想来她不是故意侮辱。
“难道说……你没有看到过人类？”
再是想起这个世界自己几人所看到的光景，确实没看到什么人类，楚滢秋不禁疑惑地问道。
“人类？你们是人类吗？”蛇女睁大了眼睛，恐惧之中又是流露出偌大的好奇。
听神女说话，杨成整个人都是不好了，什么叫“你们是人类吗”，这特么不是废话吗。
“我问你，这个世界，难道你就没看到过人类？”
杨成压着声音道：“你可别告诉我，这偌大的位面世界，没有一个人类啊？还有你又属于什么，妖吗？”
做为天道继承人，杨成对位面是具备无上亲和力的，凭他对这个位面的感知来看，这个位面绝对不是一般的小，而且极其适合人类生长。当然前提是需要一点点力量去对抗怪物横行，起码从气候、土地等因素来看，这个世界位面没有人类很不应该。
“妖？那又是什么，我不知道。”
蛇女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我在这个世界诞生，从一睁开眼睛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你存活了多长时间了？”楚滢秋惊奇地问道。
“多长时间？”蛇女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些山和大海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变成两外一种样子。就像我们现在站立之地，很久之前还是一片汪洋大海。”
如此，倒是让杨成和楚滢秋更惊讶了，这蛇女，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沧海桑田了啊！猜测她的身份应该属于位面之灵，否则绝对不可能存活那么长的时间。
“可是不应该啊，怎么可能没有人类，偌大一个位面，居然连人类都没有？”杨成心下怀疑眼前的蛇女说谎，忽然想到了什么，侧过脸问道：“花凝，她说得是真话吗？”
想自己的女儿，天赋神通之术，记得她先前说过，她可以感知人的灵魂，差点忘记这个茬了。
“爹爹，她没有说谎，”小花凝有些紧张地道：“爹爹、娘亲，她是好人，真得对我们没有恶意的，你们不要再逼问她了好不好？”
对自己女儿的话，杨成是绝对相信的，看来这蛇女说得都是真得，这个位面就是这么荒凉，荒凉到以至于连人类都没有。
“好吧，虽说没有恶意，但你也总不能一直跟踪我们吧，告诉你，本少主很讨厌被人监视的。既然我女儿替你求情，本少主也不为难你了，你去吧。”
原本杨成想象着，自己放蛇女离开，她应该很感谢自己才对。哪想到，她非但无动于衷，而且还是踌躇着要开口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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