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听到她跟她妈妈的电话，她妈妈总是骂她，说她不要脸，败坏他们家的名声，还说让她去死。”
听到这里江月抿唇，“明传梅的妈妈最近去过学校吗？”
冯小丽摇头，“我从来没见过明传梅的妈妈。”
“明传梅回过家吗？回家的时候会带着她的药吗？”
“明传梅在遇害之前离开过学校，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家，但是她带没带药我没注意。”
江月盯着她，“刚刚你有对我说一句谎话吗？”
冯小丽害怕江月这种几乎把她灵魂都看透的眼神，“刚刚我没说一句谎话。”
江月收回视线，“何耀，把她交给其他同事，让他们处理。”
说着江月起身，无视冯小丽的喊叫声，去旁边联系了明传梅的爸爸。
何耀把冯小丽带走了，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而明传梅爸爸那边的电话也接听了。
“江警官你好。”
“您好，关于一些事情想跟您了解。”
“你说。”
明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
“我想知道，在明传梅遇害前几天，她有没有回过家。”
“没有。”
“明传梅的妈妈和明传梅的关系怎么样？”
江月这个问题似乎是问住了明爸爸，停顿了好长时间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不好，我老婆都跟她断绝母女关系了，见都不见传梅一眼，还不让传梅回家。”
说这话明爸爸的语气很无力也很无奈。
江月抿唇。
母女关系都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了，怪不得明传梅的妈妈在国外还有心情购物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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