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在外面看见顾寒。
“那可真是巧。不过你在这儿？”
慕九歌余光瞧了眼他，想来他应该也不想这件事情太多的人知道。
于是趁着付青青才问出口就立马选择了回答。
“不是说感冒半夜咳嗽的难受所以才来这儿拿药。”
顾寒侧目看了一眼慕九歌她眼里传达个自己的信息。
木讷的点点头。
“对，弄好一切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付青青点头。“随便坐。”
“不了，也挺晚。你好好休息，我找九歌有些事情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方便啊！当然很方便，随便借。”
慕九歌也是无语。她这都还没有说话。
不过还是随着顾寒走了出去。
两人站在走廊上。”怎么了？”
“你现在方便吗？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下忙。”
“什么忙？”
“姜淼刚才醒了，可是原本青睐照顾的阿姨这会儿回去拿东西还没有回来。她想要上厕所，我这……”一个女孩子要上厕所，而顾寒作为一个男孩子自然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幸好想到了这会儿慕九歌还在医院，所以就想着过来找她帮帮忙。
“可以吗？”说完了话，他又在后面加上了这样一句。
扶着姜淼上厕所？
这个还真是……
算了算了，谁让自己也不是那种心狠的人。
做不到什么都不管不问。人都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没必要落井下石。
“那……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顾寒已经提前跟姜淼说了会是她来。
反观这会儿靠在那儿的人，看见慕九歌进来之后，掀开眼皮看了看她。
“来了？”
“九歌，那就麻烦你。”
慕九歌点点头，走到姜淼身边。“走吧！不是要上厕所。”
姜淼有伤，整个人看起来也是憔悴的不成样。
倒也是少在学校里面盛气凌人。
温和不少。
期间慕九歌将她扶到洗手间，正准备进入隔断间的时候。姜淼扭头对她说了句。“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你在外面等我吧！”
那怎么可以，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
“不行，你手上还有伤，这儿这还吊着水呢？”知道她这是在别扭。“我都还没有别扭，你在这儿别扭做什么。”
姜淼无语的看着她。
慕九歌紧接着又加了一句话。
“再者，你有的我有。”
这次姜淼没有在给她继续说话下去的机会，立马反驳。“你说错了，虽然我也有的你也有。但是我的比你大。”
慕九歌：……
视线下意识的看向跟前人的前处，然后在比较了一下自己的。心里忍不住靠了一句，还真是比她的看上去大。“你大你厉害咯，我就是衣服穿的宽松，你别得意，我也是有料的。再说了，你上厕所还需要用到上面，赶紧的。”
反正两个女人相互不让对方，但是这厕所还是友好和平的上了下去。
姜淼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让人难为情。
尤其是对方还是慕九歌。
太尴尬。
不管怎么样，最后还是解决好。
这会儿撇过脸不去看慕九歌，倒是慕九歌还贴心的顺便帮她冲了厕所。
这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彻底的让姜淼脸上的红晕多了几分。
这个女人可真是……
“你脸红什么，谁还没有个难处。”
也就是这么小小的一句话，让正拉门准备出去的姜淼心头一暖，让这个寒冬里面格外的明显。走到洗手槽的时候姜淼表示自己要洗手。”
“你这个样子，两只手斗成了这样还想着洗手，心真大，回去拿纸擦擦就好。”
“不行，我有洁癖，不洗不舒服。”
“大小姐你事儿可真多，平时伺候你的人很多吧！”其实慕九歌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说，平日里在学校看着姜淼光鲜亮丽的模样，身边也不乏有很多追求者。
她也没多想直接就说了出来。
说完话之后发现她的神色变了变。
垂眸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一丝丝忧伤的表情。
慕九歌不知道她手上的伤是因为什么，怎么会选择自杀。
但是……好像一不小心触及到对方的痛点。
“不是说要洗手嘛！自己一只手举着这个，然后另外一只给我。”
姜淼这会儿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慕九歌说什么她都照做，乖乖的将手递给了她。
九歌从洗手槽里面沾了一些水，两手将她的手捧在掌心中，一点点的仔仔细细擦拭的干干净净，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看过。
寂静的厕所，悄无声息。
除了慕九歌偶尔沾水发出滴答声。
姜淼看着她，内心有些复杂。
一起当对方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触碰到自己的时候。
没有什么厌恶感，某一瞬间。
她的内心她的整个人因为慕九歌一个轻微的动作真是柔软的不像话。
最后还扯过纸为她将手指头挨个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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