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夜，你觉得莫寻笑得怎么样？”
“嗯……还好。”
长鱼凛夜组织了一下措辞，轻轻吐出两个字。
“你们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阿一妹妹，你来啦！我们在说莫寻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刚刚突然冲着我们笑，只是……”
纥奚璃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索性把莫寻拉过来：
“你自己看吧！”
钟离慕一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莫寻突然咧开嘴，露出整齐的大白牙，眼尾扯出几道大褶子，那眼神，一言难尽。
“呃……”
“公主殿下，我是不是笑得很不好看？”
不是不好看，是诡异，惊悚，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格外僵硬。
“没有，你只是还不习惯，多练习，慢慢就会好的。”
钟离慕一回过神，扯了扯嘴角。
“嗯，我信殿下。”
莫寻说完回头看向长鱼凛夜和即墨喻之，再次练习。
即墨喻之转过身，长鱼凛夜握着杯子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
钟离慕一内心有些复杂，她记得莫寻先前对着她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莫非因为那次是无意识的？
“那个……喻之，你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笑？我看每次你对着师姐师妹们笑的时候她们都特别开心，我想学。”
莫寻看到长鱼凛夜和即墨喻之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笑的不好看，皱了皱眉。
“这个嘛~”
即墨喻之摸了摸下巴：
“我那种笑你恐怕学不来，而且不适合你，或许你可以让璃落教你。”
莫寻又将视线转向纥奚璃落：
“可以吗？(●°u°●) 」”
纥奚璃落眉头一跳，幸灾乐祸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我……”
面对莫寻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咬咬牙，一闭眼：
“我尽力吧！”
“真的吗？谢谢！”
“不客气，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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