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着文书，倒像是突然放松了下来：“是人都会变的，不管是环境还是周围的人总会有什么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心态，大小姐不也变了吗？从前的大小姐可从来不会领人回来。”
文书颇为赞同的点点头：“是人都会变，没错。没看出来李姨娘还有这样的想法，但我还是有个问题想要问姨娘。”
李氏看着文书：“大小姐问。”
“一个人要经历什么，看到什么，才能连性格都变了？”
文书有点不明白，李氏一个深宅大院的夫人，以前在江南没出去过，现在到了京都也没出去过，而且据文书所知，李氏最近也没有遇到过什么足以让人可以改变心智，改变性格的大事，可为什么好好的温柔贤淑的大家小姐，会变成这样？以前的李氏是肯定不会做出这种针对一个孩子的事来的，否则照着文书的性子，早在几年前就把李氏给收拾服帖了。
李氏看着文书，没有回答文书的问题，而是问：“那大小姐是否能告诉我，今天做的事是不是在针对我？”
文书看着她：“没有，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但是其实没有非要今天做这件事，但今天我发现一件事，所以才选在今天说这件事。”文书顿了顿，看着李氏问：“姨娘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事了吗？”
李氏看着文言，笑了笑：“我猜，是因为这个小少爷吧？我只是派几个人照顾他而已，怎么，有什么事吗？”
她这样认下这件事，文书倒也省了好多事：“姨娘既然承认了，那我就问问姨娘，你要是针对我的话也不是不行啊，做什么非要从孩子身上下手？阿言还小，你想做什么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就好，别乱动别的小心思。”
李氏听到这话，倒是笑了：“我做什么了吗？没有啊？”
文书看着李氏，心里暗暗叹气：“姨娘，我今天过来不是想要跟你讲究什么证据的，我只是来单纯的警告你，你别跟我说什么我是朝廷命官，做事要讲究证据，我就在这跟你说，那都是废话！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并不是以一个官员的身份过来跟你办案的，你打发到我府里的那几个人现在已经死了吧？你想让我死无对证，但是很抱歉我可不是来跟你对证的，我今天过来就是来告诉你，你自己做什么都好，我也管不着，只要你不愧对小玖就好，我从来没想针对你和小玖过，你现在与谁走的近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我还是看在小玖的面子上劝劝你：离某些人远点，否则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文书说完就走了，她今天说的这些话，也算是仁至义尽，别的就不关她的事了。
文书走去用膳的地方，结果走着走着，就感觉文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等了一路，文言也还是什么都没说，等到了地方文书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就那么看着文言，她就不信了，她不问，文言还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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