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可怕的梦,伽罗被吓醒了,她发现自己被母亲崔氏抱在怀里。四周依然热气腾腾,地面滚烫滚烫,耳边但闻叽叽作响,分明是肥肉放进热锅熬油发出的声音,莫非我真个被抛入锅……
有人端来两碗凉水,督她的面前:“妹妹,喝点水吧!”伽罗两只手捧着碗,一口气喝了个底朝。伽罗又抬眼一看,原来是门口的那个司卫士,是他出的馊主意,把母亲也牵扯进来,让母亲跳进热锅里生煎!
伽罗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司卫士:“我叫李昺。”伽罗瞪着眼睛:“我记住你了!”
李昺先是有些错愕,随后露出一脸微笑:“好啊!你要快快强大起来,我等你长大来跟我算账!”完,轻轻摸了摸伽罗的脑袋。伽罗赌气地把头一歪。
寝殿,宇毓依然与杨忠杀得难解难分。站在一旁观奔的老太监望一眼长跪于殿下的独孤皇后,兀自喃喃道:
“这气,地都被烤焦了,却有人冥不畏死,跪在青石板曝日头,曝了快一整了……!,
宇毓一愕:“你什么?”
老太监躬身道:“奴才没啥,全是胡袄,有个妇人在宫外曝日头……”
“她……她是何人?”
“一个民妇装束的人,看来是个疯女人。”
宇毓隐隐感到一阵不安,于心思紊乱之际,下了一个子。那是棋:救活几个子,却死了一大片。这子一落,宇毓当即叫苦不迭,这一盘棋输定了。
杨忠乐滋滋地:“承让,承让!这盘棋微臣若是赢不来,那可是意了!”罢,即往空处抢占位置,那是想多赢一点,来个锦添花。
过了片刻,宇毓忽然哈哈大笑。”
杨忠似是大惑不解。
“你看!你看!”宇毓笑道:“你把自己的活眼给堵死了,没气了!”罢又哈哈大笑。
杨忠仔细审视一番,脸显无限的懊恼,连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我这片棋死了,圣那一片倒是绝处逢生……”
“那何消,这叫你死我活嘛!这么一来一往,一得一失,你输定了!”
“意!意!”杨忠口言心思,暗道:我已将宇氏藩王得罪得干干净净,唯一可以依仗的奥援只有一个大司马独孤信了,独孤信一倒,任何一个皇亲国戚回朝执政我都是凶多吉少,只要杨家这回能绝处逢生,休道输一盘棋,便是一千盘棋我又何乐不为!
他们下了四局,分别是两胜两负,平局;第五局开始了,这是决定胜负的一局。
远处传来了雷声,闪雷。
老太监忽又喃喃自语:“关久旱不雨……那曝日头的民妇……莫非是在祈雨?”
宇毓下了一只棋,兴高采烈地:“她如求得雨来,朕即大赦下!”
又是一声闪雷。
这一局杨忠越下越笨拙,宇毓则是所向披靡。
老太监去而复回。:“看来老果然大慈大悲,一片浓云起自终南山。直,盖住了毒日头,赐给那民妇和那个孩子一片浓阴……”
杨忠接道:“如此看来,老是要救那民妇和孩子了!”
“意难测,”老太监,“若是要救她,为何她却倒下去了?一动不动,看来非死便是昏厥下去了……”
宫殿空打了一个惊动地的霹雳。
宇毓想了想,有点不自在。对太监:“出去再看看……”
风声,雨声。不用看,便知是倾盆大雨;但太监还是出去了。
老太监回来禀告:“雨下得很大,看来老是非把民妇淋醒不可,那民妇有点动了,但是否能活还很难……”
宇毓问:“那民妇是谁?”
太监道:“奴才从未出官,怎知民妇是谁?”
郑泽见宇毓颇存愧色,便道:“这盘棋微臣输定了,那也用不着苦撑下去。想那民妇一片真诚感动地,看来也该出去瞅一瞅,看是何等人物?”他罢,恳切地望着宇毓,等他示下。
宇毓目光落在殿下长脆的独孤皇后脸,但见她可怜兮兮的,不由地心肠软了下来,便道:
“好,出去看看……”
到了宫门外,果然看到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倒在水,透过狂风暴雨,但见蠕蠕而动,不知是被大雨淋醒,还是垂死挣扎。
大元帝旁顾司卫士李昺:“将她们扶来见朕!”
李昺冒雨走去,将崔氏扶起;她却坚持要跪在暴雨之。
李昺回禀:“那妇人,她母女有罪,无颜得见陛下!”
这时大家都看出她是独孤信的夫人崔氏,而其实早先对此也非心无数。
“赦她母女无罪!”宇毓慨然道。
李昺又冒雨出去扶持,但崔氏拒绝扶持,她在雨苦苦撑持,一步一步地爬到阶前,然后一句一磕头道:
“臣妾教女无方,罪该万死!承蒙陛下赦罪,必当犬马以报
崔出语无力,头却磕得极重,磕得头破血流,仍然不休,伽罗跪在她旁边,一边哭泣一边要母亲不要在磕头了。
宇毓俯身将丈母娘扶起,同时想道:皇后犯事,朝竟无一人出来情,那独孤信能有什么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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