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隔壁房间！不要……让茜茜看到！”
方纵点头，无视了石燕，带着男性鬼走进服务厅里面的隔间。
隔间就是个休息室，说白了，就是茶间。
有两张沙发，然后就是个饮水机，简简单单。
方纵用一次性茶杯倒了杯茶水，问道：“喝吗？”
“行，不做个渴死鬼。”
对方接过杯子，一口喝干净，可惜他还在蜕变中，鬼躯不稳，温水进入喉咙，就变成冰块，噼里啪啦的从肚子里掉了下去。
苦笑一声，摇头道：“帮帮忙吧？”
方纵问：“为什么不自己来？”
“我信教的，不能自杀。”
“好吧。”
方纵点头，随机伸出手，下意识的摸了一次。
“玎珰！恭喜召唤师红手大暴发啦！摸到水属性法门+1！水遁法门+1，当前等级为法门二级！”
第一次就是红手，方纵有点发呆。
他已经是术级强者，对方虽然实力不错，但也就是法门七级的程度，怎么会直接摸到法门？
这概率也太小了吧！
想到这里，方纵忍不住又摸了一次。
“doublekill！恭喜召唤师红手二连爆啦！摸到水属性法门+1！水遁法门+1，当前等级为法门三级！”
又是这样？
方纵觉得不是意外了。
在早期，方纵很喜欢这个水遁法门，不管是黑水湖，还是衫城西山的地下暗河，水遁都产生了巨大的作用，但后来没能水中作战，用处就不大了，等级也是最低。
如今连续摸到两次水属性法门，他感觉周围的空气湿润，甚至能体会空气中些微水分落在皮肤上的感觉。
淡淡的，凉凉的，很美妙。
但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提高了他摸到好东西的概率！
这时候九妹笑道：“恭喜召唤师，血泳鬼敞开了自己的灵魂，召唤师可以直接摸到血泳鬼最核心的力量。”
【原来如此！】
方纵不纳闷了，看对方时，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的冷漠生疏。
“你真的想死？”方纵问道。
对方回答：“请您不要停止，我感觉您能拿走我的力量，这对您有好处，就当我为这个世界做的最后一点事吧。”
说着面容扭曲，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方纵摇头：“很痛的。”
“不比蜕化成鬼物的过程更痛，请您继续。”
对方还在坚持，方纵盯着对方，突然笑了：“你想让我照顾你的女儿？”
“可以吗？”
方纵果断答应：“可以。”
说罢，直接伸手，杀生斩在指尖凝聚，一次切下了对方的头颅。
真阳之气的火焰跟随而起，把鬼气烧成虚无，给对方一个特别痛快的死法。
九妹还准备汇报法门的提升，一下子愣了：“召唤师？”
“两级法门，足够我照顾他女儿一辈子了。”
方纵直接转身，出门，拿出手机，给当地杀鬼队打了电话。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他说话算数！
门外，石燕站在服务台里面，任由小女孩一个人哭泣。她的眼睛一片灰白，好像不存在任何活人的感情。
方纵对小女孩道：“我还不知道你爸爸的名字。”
小女孩抽泣道“刘，刘国柱。”
“好，记住了，你爸爸叫刘国柱，是个好父亲。十年后，我会回来问你，如果你没忘记你父亲的名字，我会给予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说着，方纵把小女孩抱起来，转身就走。
“西装暴徒？”石燕突然开口。
方纵停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问：“石叽？”
“是我，真正的石叽，你不打算找我麻烦？”
方纵噗呲一乐，转过身体，正儿八经的把单手放在自己胸口，腰肢略微一弯，随后转头就走。
石叽盯着方纵的背影，灰白色的眸子略微颤动。
“好聪明的小后生！”
她翘了一下嘴角，好像想笑，却又好像不会笑的样子，笑不出来。
手指尖端一股灰白色的力量逐渐消失，转过身，直接融入墙壁，三两步，就消失在城市的喧嚣之中。
而此时，方纵突然打了个冷战。
【真狠啊！】
方纵的心里还在后怕。
石叽的力量不是很强，比不上妲己，但就好像妲己的天狐断尾，石叽显然也拥有同样的，甚至更加强大的本事。
更可怕的是，石叽压根就不犹豫。
他要是选择动手，人家直接给他来一次狠的！
【本来以为九霄重生群的里面，除了黑袍和孔雀，别的都能当宠物养，没想到还有石叽这样的。】
方纵拿着手机，点开九霄重生群，看着群页面发呆。
里面有数百个群成员了，他以前觉得越多越好。
可现在……
石叽，真的是石叽啊！
不是白素和妲己这样以现代灵魂做主导的‘妖怪’，而是真正的，从内到外，都是老妖婆石叽！
要是群里面有几十个这样的家伙，还不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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