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等我电话。”
秋彦完就挂了电话，唇角处逸散出的笑容自信而充满让人愉悦的舒适，在这个电话前，他对最终抓捕到大鱼还只有七成把握。
那么现在就是九成。
余毅现在的节奏已经完全被他掌控。
无论怎么，余毅还是参与了这起5·13杀人碎尸案，颖并不是他的弱点，犯罪才是。
看着不远处那些大妈、大婶正在扭着仍旧很灵活的腰肢，跳着广场舞，他忽然想到等到高真的退休了，会不会也加入其中。
脑海中恶补了一下高扭动腰肢的笨拙模样，他差一点笑出声。
这一整，秋彦都没进一队办公室，也没主动联系过任何队员，队员找他的电话，他的回复也很简单，“嗯”，“好的”，“知道了”。
不过侦破工作也没有因为他的“偷懒”而停滞。
秋彦已经部署完了所有的步骤，现在只是循序渐进而已。
日落时，他才从坐了一整的石凳上站起，决定今晚好好睡一觉，毕竟他才是一队中至今为止没合过眼的那个人。
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夏倾穆和桑榆分别而来的消息。
她们都通过了第二轮，明就将去参加第三轮的面试，这也是最终面试。
现在，秋彦更有理由好好睡一觉了。
他知道，案件的侦破工作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所有的事情都将在那一刹水落石出，秋彦必须让这些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的精神和体力完全恢复。
五月二十五号。
得到充分睡眠的秋彦刚进办公室，还来不及对**、凌问和慕鸣上一句话，办公室门口就出现了康毅夫和苍衍墨。
看到两人同时出现，秋彦反而轻轻一笑。
那种自信又让人感到洞悉一切的笑意使康毅夫和苍衍墨都是精神一振。
“5·13案件侦破进展如何？”两人同时问道。
秋彦看了看康毅夫又看看苍衍墨。
“你们更应该问什么时候能破？”
两人同时一怔，秋彦的轻松让他们心中都升起一种这个年龄很少出现的兴奋，但是根据他们目前掌握的资料，理应看不出案件有侦破的迹象。
“那好，什么时候能破？”康毅夫反应更快，哈哈大笑道。
“不准。”秋彦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头，“不定就在这两，不定还要过上一段时间，就看两位局长需要多大的鱼。”
康毅夫和苍衍墨的眼眸都是一亮。
虽然对这种状态的秋彦极不适应，但是他们更在意的是秋彦话中深藏的惊骇，直觉中他们都觉得这件案子的侦破会造成青市不的震动。
“来我的办公室话。”苍衍墨立刻道。
秋彦随同两人来到苍衍墨的办公室，还没坐定，苍衍墨立刻问道：“案情，现在进展到哪一步？”
“康局，苍局，在案情之前，有件事需要向两位汇报一下。”
秋彦不紧不慢坐定，这才正色道。
康毅夫心中一动，似乎感觉到秋彦的意图，双手环保胸前，面带浅笑，将雄壮的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看。”苍衍墨蹙起眉头道。
“报告两位局长，我犯错了。”
果然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让苍衍墨的两条眉毛几乎拧到了一块，他不由看向康毅夫，心中骤然一松。
秋彦的话让原本就很放松的康毅夫连连摇头。
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意味深长。
苍衍墨摇了摇头，轻轻舒了口气，“看来要把老冉叫来，让他好好辨析一下你犯的是什么错。”
“对。”康毅夫一拍大腿，唯恐下不乱，“我去叫。”
秋彦摸了摸鼻子，一点也不紧张。
“好了，别跟我们来这套了，把事情详细一下，我们两人来为你研究一下到底犯了什么错。”
“是，局长。”
秋彦不慌不忙将5·13杀人碎尸案的侦破进展详细明，并且没有遗漏他在其中的布置和计划，甚至连夜探兰乐健身会所的事都没遗漏。这些话事实上他是在一早就想清楚的，就算今康毅夫和苍衍墨不来找他，他也会主动向两人明。
与其被人秋后算账，不如现在就堵住两人的口。
毕竟秋彦在侦破过程中，的确使用了一些不符合程序的手段。
他平静的述让康毅夫和苍衍墨听得心中波澜起伏，根据两人之前得到的案情汇报，远没有秋彦现在述得详细，因此对于案情的诡异变化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秦玄歌也被你拖下水了？”
秋彦一完，康毅夫不谈案情，反而问了这个问题。
苍衍墨不由一怔，看了他一眼，显然没想明白康毅夫为何首先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秋彦只是轻轻一笑，“康局，应该算不上拖下水！”
康毅夫哈哈大笑，苍衍墨无奈摇头苦笑，随即问道：“那个余毅真的不会有什么变故？”
“不错。”康毅夫收敛起笑容，正色道，“现在的关键可就落在他的身上，是不是应该正式提审一下他。”
“我还是那句话，要看两位局长想抓多大的鱼！”
秋彦不为所动，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地道。
他平静的目光让康毅夫和苍衍墨都沉默下来，开始认认真真地盘算整个案子的演变。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抬头看向对方。
视线在半空中交织的一刹那，两人脸上同时泛起一种心领神会的默契笑容，随后同时望向秋彦。
“你的打算。”苍衍墨道。
“抓最大的鱼。”秋彦坚决地道，“所以在接下去的事情上，不定还会发生一些不符合程序的事，我需要……”
“两位局长的支持！”
“不行！”康毅夫忽然站起身盯着秋彦道，“余毅的事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办，但是吉中这个人你不能在利用了……”
“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谢谢局长大力支持！”
秋彦竟然也立刻站起，对两人行礼道。
苍衍墨先是一怔，随即恍然，看向康毅夫。
“老康，这子早就都盘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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