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鲍比左转右转后，又上了一辆小车，在狭窄的街道上歪歪扭扭地前进着。
白小天已清楚，这一片几乎都是做地下生意的。无论是酒吧还是歌厅，多多少少都粘有一些黑色勾当。而且这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一个名为圣天使俱乐部的地下组织。而这个地下组织，其情报网络覆盖了全城。就连十几公里外的梵蒂冈，也有不少组织手下。
谁能想到，在圣天使堡几里之外的地带，竟然有如此黑暗的地方。
但白小天不想关注这些，他只想知道这个圣天使俱乐部能不能帮自己找到女朋友。
拐了几个弯之后，三人下了车，来到一幢建筑物前。
鲍比带着二人敲了敲门，铁门开了一条缝。看不见的黑人大汉扫了鲍比一眼后，又把目光放在白小天两人身上。
“两个新人。”也许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鲍比的底气也足了一些。
黑人大汉点点头，让开身位，放三人走了进去。
空旷的大厅中间，只有一束灯光照在一个类似医院询问台上。而柜台后面，则有一个脸上涂满颜料的小丑，手上还抓着一把气球。
“先生们，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询问小丑先生。”鲍比停下脚步，扭捏地说道。
看着对方拇指食指和中指摩擦在一起，白小天自然认识这个国际通用动作。再次抓了一把钞票塞到对方手中，径直朝小丑走去。
“欢迎来到圣天使俱乐部，先生们，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呢？”小丑开口道。
“我们来找门徒先生。”白小天按照皮耶罗教的答了一句。
“好的先生，很乐意为您服务。”小丑给了两人一人一只蓝色的气球，指了指身后。
黑暗中，一名侍者上前，为两人引路。
圣天使俱乐部不止是卖药，那样实在是太低级了。这里几乎囊括了所有地下产业，嫖娼，售毒，销赃，买凶，寻仇等一系列可以赚钱的工作几乎都有人做。而打听情报，找个人这样的小业务，自然不在话下。
门徒先生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代号。凡是这个等级的工作人员，都可以叫门徒先生。而这些人也是用这个代号，与顾客见面。
白小天也知道，如果这里不能帮助自己找到女朋友，指望那些废物警察更是不可能了。
在接待者的带领下，白小天和皮耶罗走上两层楼梯，来到了内堂。
这里好像国内某些无良酒店，一排排的都是房门，尽可能地利用空间。
“先生，你们两人只能进去一个。”
皮耶罗听后，冲白小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站到了一边。
白小天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黑很暗，没有白小天想象中的白蜡烛，只是单纯的灯泡不亮而已。
“真特么抠啊！”看着随时可能灭掉的灯泡，白小天也不免吐槽了一句。
“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看到白小天进屋，桌子后面的白面具按下的秒表，白小天也不禁撇了撇嘴。
一秒钟一百块，希望物有所值吧。
“我要找一个中国女孩，身高一米六九，黑色短发。穿着蓝色牛仔裤，白色卫衣，今天下午在奥林匹克体育场看球。”
“还有呢？有什么特征之类的吗？或者说你觉得她能去哪？”
“她有毒史，而且算日子，也该发作了。但她身上没有药，也没有多少钱。”在这种地方，白小天没有一点掩饰。他知道自己多耽搁一秒，蘑菇头就多一分发生意外的可能。
“那她有用身体赚钱的经历吗？”
“没有！”听到这话，白小天微微有些发怒。但也清楚，对方这么说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噢，这样啊，那她平常是怎么获得那些东西的呢？”
“这个......”白小天歪了下头，想到了那个戴口罩的男子。“我想是有贩子跟踪她，而且，而且应该是个荷兰人。”
“噢？也就是说一个DY即将发作的中国女孩和一个了解我们渠道的荷兰男子，是么？”
“没错。”白小天想了一下，咬牙道。“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甚至更多，但我想罗马像她那样的漂亮短发中国女孩，只有她一个吧。”
“好的先生，请稍等。”带着面具的门徒先生从桌子后走到里屋，看样子是去打电话。
桌上的闹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白小天坐在原位，心里却愈发地焦急起来。
见到门徒之前，白小天一直是淡定的，有信心的。他虽然知道对方不是万能，但好歹有个期待。在这个消息闭塞的年代，街上又不像后世的国内到处都有摄像头。想找一个一心想把自己藏起来的人，简直难如登天。
但这已经是白小天最后的期望了，这期间白小天每间隔十分钟就给蘑菇头打一个电话，对方还是占线。如果再拖下去的话，白小天两块电池都要不够用了。
如果这里没有答复，白小天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此时的白小天就像等待成绩的考生，表面看似淡定，实则慌得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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