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点小难过，她语调里多了几分酸味：“如果当时是苏挽晴嫁给你，你会对她更好吧？”
“不会。”
苏挽月有点诧异：“你难道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的人？所以你现在在意她，就是因为她没有嫁给你？”
渣男！
她的眼神里透出了几分控诉，他抬头看着她。
“你希望我在意她？”
苏挽月第一时间否认：“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凌子毅的回答很是淡然：“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对你好的。”
“不会有差别吗？如果当年是苏挽晴嫁给你，你会将她扔在庄子上，不闻不问五年吧？”
“是。”
他看着她，在她生气前说出理由：“她不会同意搬到庄子，更不会在那里待五年。”
苏挽晴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离开繁华的京都，到庄子上辛苦的生活？
苏挽月了然地点头：“你对她的性格这么了解，那你该知道她是一个想攀龙附凤的女人吧？”
“知道。”
“那对这样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其实是很恋爱脑的行为……啊！”
话没有说完，脚踝上一阵痛楚传来，让她没有忍住叫出声。
她很是幽怨地看向了凌子毅：“实话不许说了吗？还是被我戳中心事要报复？”
“你的仇人够多了，不需要多我一个人。”
凌子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男人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只会是两种反应。”
“要么绝口不提，要么把人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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