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除了她自己，谁都不可以说她笨，尉迟嘉也不行。
嗯，她就是这么自信。
只是半个时辰以后，看着气喘吁吁飞回来的蛇妖，卫襄还是不由得对自己的聪明才智产生了怀疑。
“什么？你说这片识海中没有任何外来的痕迹？这不可能！”
卫襄难以接受蛇妖带来的这个结果：
“我姐姐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梦魇，一定是有原因的！”
“可我们也千真万确没有找到任何外来者进入的痕迹呀！小姐姐，其实接收神谕这种事情，不一定非要神明亲自降临，也许只是那一时的意念波动而已呢？”
“就算只是意念波动也不可能毫无痕迹，你们继续找！”
“可是这天上地下我们已经找完了呀，你现在让我们继续找，我们上哪里找？难不成掘地三尺啊？”
“掘地三尺？”
卫襄听了蛇妖这不满的抱怨，忽然就冷静了许多，低下头朝着自己的脚下看了看。
她的脚下没有土地，自然是不能掘地三尺的。
可是她脚下有水。
卫襄毅然指了指脚下的碧波：
“水里。除了天上，水里也要找。”
“不是吧小姐姐，你难道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实质的水，这是别人的意念啊，我们进得去吗？”
“能进去的。这里虽然是识海之水，但依然能够被我操控，你们也一样能进去。”
卫襄抬起手臂朝着高空一扬，水波就哗啦一声冲上高空，扑了蛇妖满身：
“你看，这水与外面实质的水没有什么区别。”
“那，那好吧，我试试。”
卫襄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蛇妖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长长的尾巴一摆，整条蛇化作一道金光，带领着千万条金色小蛇，一头扎进了碧波潋滟的湖水中。
这一次，卫襄和尉迟嘉只等了一刻钟左右，就听见水面上哗啦一声，金色的大蛇探出了脑袋：
“主人主人快来！这下面真的有东西，好恐怖，好可怕，比我老祖宗可怕多了！”
蛇妖面目狰狞，一副快要吓死了的样子。
但是，它的身体却仍旧埋在湖水中，不曾出来。
卫襄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
“这水底下，是有人拽住了你的尾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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