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我要为华家翻案,为家父洗刷冤屈。”
华青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透着的坚定令赫连觞也暗自惊诧,他惊诧归惊诧,动容归动容,“就凭你,就能查清一桩陈年旧案?”
“自然,我家殿下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动作,他过问了几句。”说到这里,华青墨话锋一转,“但自从知道与上官严诚有关,他就收回了我在王府的权力......我少了许多渠道,继续追查时,还害得一位朋友死在了西瑰山,死在了上官严诚的手上!”
“西瑰山?南川袁州的西瑰山?与上官严诚有何关系?”
“或许你家殿下知道,如今的南境主将陈德铭,便是安国公昔日的老部下。当然,他也是旧案的参与者之一......事后,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在袁州豢养了自己的势力,甚至,与弦月山庄相抗也不落下风,其歹心可见。”
华青墨说的很隐晦,但她知道,赫连觞能联想到更深的一层。
南川袁州再近一步便是东境,上官严诚或睿王,不论谁将势力伸向东境,都是瑢王不能容忍的。
随后,她字字珠玑,将真相和调查过程略有删减的告诉了他,从头至尾,都不曾出现过姜卿言与凌靖尘的名字。
“我说完了,赫连公子可还记得住?”她知道讲述到这里,故事够了诚意也够了
赫连觞也算听明白了,并且也确实清楚宣王与上官世子的渊源,就算宣王与睿王已经翻脸,却不太可能真的为了华青墨一个下人,就去做什么状告国公府的事情,那不值得。
“你知道的......我并不怎么相信你。”
他喜欢她的故事,却并不代表他会草率的为之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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