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又啐了一口血到地上,道:“那晚,夜探国公府的人,就是你?”
凌靖寒当即一笑,摆了摆手,“我可没有与竹苏弟子对剑的本事。”他理了理衣衫,从袖中拿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来,借着石壁上的烛光,他又仔细瞅了一遍,甚至还不忘在许昌面前晃晃,“你们在西瑰山杀了他的人,他自要来讨个公道,谁也护不住你了。”
许昌似乎身上极痛,咧嘴咬着牙道:“呵,未想到,他如此护短。”
“可你却没有他这么好的主子。”凌靖寒低着头将那张纸折好,刚好在最后露出了一片空白的地方,上面却有许昌的名字,可见,那是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自陈书。
他一边弄着,一边低着头说道:“好在,他也没有你这么无用的手下......西瑰山也好,夏尧湖也罢,杀人灭口的事你一件也没办好,如何还能祈求主子怜悯呢?如今你主子既然已经知道你来了什么地方,岂会由着你,把这些年的秘密都吐出来?”
“我既然进了来,便是个死,劝执事大人不必再浪费唇舌,用离间计挑拨我们主仆。”
“离间计?”凌靖寒反而挑了挑眉,“面对你这么一个蠢的,我也确实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说完,他走上来就用许昌的手指血盖了印上去,任其怎么挣扎却都无济于事。
“这是,西瑰山的告罪书?”许昌正被人死死按着,大约是情绪太激动,他的口中又涌出了不少血来,恍如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地做着无畏的反抗,“你们这是诬陷,你们有证据吗?”
凌靖寒冷笑一声,“又不是对簿公堂,庭鉴司抓人何须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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