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忘记掉自己的身份，就当是她现在是一个演员。正在演戏。她以前也演过类似的角色。
但那只是演戏，真的自己投入到这样的角色中，她才发现这样的屈辱可比演戏要难多了。
而她用尽心力的讨好，努力的放空自己，放低身段。最后当程瑾和满足时，也只是扔出了四个字。
“差强人意。”
不满意吗？她就知道。只是疲惫的沐清婉，沉沉的睡了过去，再也没有丝毫能力反抗。
…………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楚湛杰看着眼前的沐清婉，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一时满是关切。
“没事。”沐清婉收回神游，端起面前的饮料不自在的喝了一口：“昨天看剧本看得太晚了。”
楚湛杰点了点头：“你若是觉得辛苦，可以不拍戏。你跟墨阳的合约我来处理。”
沐清婉当年一毕业，就因为拍了电视里的一个个性比较出彩的角色一炮而红。后来签约墨阳，墨阳资源好，对艺人也不错。
她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放心一些，一口气签了五年约。
现在才第三年而已，还有两年。如果要违约，确实是要付违约金。
“不用了。”沐清婉扯了扯嘴角：“也不是很累，就是这个角色，我想演好。所以就多用了一些功夫。我今天会早点睡的。”
墨阳对艺人算是宽松的，也不会刻意捧哪一个，雪藏哪一个。她也喜欢拍戏，没打算就这样隐退。
“好吧。随你。”
楚湛杰跟沐清婉订婚也有几个月了。自然也是知道她的习惯的。既然她不想解约，那就不解吧。
“明天有了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出席吧。”
楚湛杰说到这时，像是想起了自己来找她的目的一般。沐清婉愣了一下：“宴会？谁的宴会？”
她实在是怕了，若是又像上次一样，是秦老爷子那样的宴会，会遇到程瑾和的话，她宁愿不出现。
“也不算是宴会，就是一个简单的聚餐。都是认识的人。”
楚湛杰知道沐清婉不喜欢这一类的场合，说这句话算是解释了吧。
“好。”沐清婉点了点头。让自己放松下来，不可能每次她参加宴会都会遇到程瑾和吧？也不可能以后她就都避开程瑾和吧？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最好的办法，还是也一直跟着楚湛杰。相信有楚湛杰在的话，程瑾和总不至于乱来。
不然的话——
“还在想剧本？”
楚湛杰的声音让她再度看向他，对上眼前这张算是帅气的脸，沐清婉这会却是总有一种心虚之感：“不好意思，我——”
“你听着。”楚湛杰看着她眼底下方的黑影：“你要拍戏，要当艺人，我都不反对。但如果你做这些事情的代价是付出自己的健康，我就不会不管。如果下次你再熬夜看剧本，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找厉墨说解约的事？”
沐清婉微微的抿着唇，对上楚湛杰眼中的关心时，轻轻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楚湛杰满意了，伸出手握住了沐清婉的手：“以后，你就是楚家的大少奶奶。你需要资源，喜欢演戏，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许太累。”
“恩。”沐清婉轻轻的点了点头，任楚湛杰握着她的手：“你放心吧，我会的。”
正说话的时候，沐清婉的手机响了。是周阳的电话，她对着楚湛杰抱歉的笑了笑，接起了电话。
“周姐？”
“清婉啊，你的运气真的是太好了。”周阳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上次听说cR选代言人的时候，你提前走了。我还为你遗憾了一把，现在好了，不用遗憾了。cR已经定了，就是你了。”
“什么？”
沐清婉瞪大了眼睛，想到自己前天那么卖力的侍候程瑾和，最后就只提了这样一个要求。
她可以配合程瑾和的要求，也可以努力的讨好他，让他开心。但是她不想当cR的代言人。
晚上的接触已经够让他难受了，如果白天工作上还要跟程瑾和有所接触，她非疯不可。
可是现在看来，程瑾和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是啊。你也觉得不敢置信吧？我接到公司电话的时候，都要晕了。幸福得晕了。”
“周姐——”沐清婉有些纠结，周阳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你想想啊，cR啊。公司总部在法国。到时候你这个代言人，可是可以红到国外去的。多好的机会啊。”
“周姐。我——”能不能推掉？沐清婉想说这个话的时候，就对上了楚湛杰带着探究的目光，她后面的声音就那么咽在那里，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反正离你进《倾城之恋》的剧组还有几天，我跟cR的人确定一下，在你进组之前，把他们的广告拍了吧。”
说完，也不等沐清婉反应，周阳已经把电话挂了。留下沐清婉拿着手机，有些出神，还有些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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