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瘦脸小姑娘惨白着脸死死盯着他们。
异口同声幽幽道：“欢迎光临，客人。”
孙氏私房菜馆里面别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道古香古色的木制玄关，玄关处挂着一幅荷叶春居图，非常有意境。
过了玄关，里面有一小院，花团锦簇、生机勃勃，再进去就是一道六开大门，里面人声音鼎沸，烟火气十足。
沈言停在房门前三米处，看着上空盘旋着浓厚的阴气，而在房门内有无数生人在吆喝喝酒。
靳夜辰见他停下，他站在他身边，也看着里面。
沈言整整在那里站了十五分钟，都不见有人来接引他们。
最让人奇怪的是，里面那些人热闹场景又开始从头演起。
沈言又扯出一抹笑道：“你看这里面的剧演得好不好。”
靳夜辰低头看了他一眼道：“没有你演得好。”
沈言冷不丁的听到他说情话，脸不由一红：“我没叫你说这个。”
靳夜辰低低笑了几声：“嗯，我知道。”
沈言翻了个白眼，简直没法跟他说话了。
他右手两指并，左手划出几道繁复的道家驱邪手诀，口中喃喃数语，最后右手为剑对着房门划下，一声暴喝：“破！”
那热闹的场景就像泡沫虚影一般，破灭了。
靳夜辰瞳孔紧缩看着破灭后的景象。
就像是破败了数十年时间。
六开房门的正堂大间，已经蛛网遍结，满地尘埃，地上左七右八横放着数张腐朽的桌椅。
可是靳辰夜分明记得，在十天前的晚上，他还同客户在这里用过餐。
靳夜辰猛地侧头看向沈言，脸色有些难看道：“这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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