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自从那天以后,云长渊每天都会早早起来准备,跟老爹进山打猎,两人到了太阳落山才回来。
收获也算不错,老爹如今也没有再继续伪装得很懦弱的样子,对于爷爷奶奶和叔伯们的打压,也不再一味地退让。
之前夫妻二人万般隐忍,主要是怕暴露夫妻二人会武功以及藏着大秘密的事儿。
田老爹年轻时本身是一个懦弱无成之人。
据说老爹二十岁那年被同村的几个同龄人强制带离了大山,三十岁时才归来,原先一起出去的人,只有老爹活着回来了,身边还带了一对母子,便是娘亲和当时尚在襁褓中的自己。
老爹为了保守他的身世秘密,也为了不被察觉性格大变,依旧扮作少年时的懦弱性格,至今为止村里人都看不出老爹有何不一样。
其实老爹不止会一点打猎,甚至感觉他还学了大家武学。
而且就连表面上唯唯诺诺的娘亲,竟然也是文武双全,只是让他不解的是,为何爹娘有不凡力量,却让当初流产之事发生?
是娘亲那腹中孩子本身留不住,还是不能留?
是为了他吗?
他云长渊到底处于什么地位呢?每每觉得亏欠爹娘时潜意识又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爹娘说的陈夫子,究竟是何人?
…
夜色渐深,云长渊坐在屋檐下,抬头看着天上的月色。
每个世界都有月亮,是同一轮月?还是复刻的时空?
嗐,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猎时光,云长渊初步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定是一个修行世界,山中的动物隐隐有成精化妖之像,只是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限制住了。
直觉告诉他这个现象或许与他的身世有关,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找到修行的法门,一切都急不得。
贸然行事必不可取,只待再次进山再做一番深入的确认。
在心里初步盘算了一遍计划,云长渊才回房歇息,可是睡着睡着,他又翻身坐起,实在是心绪烦扰难以入眠,总感觉有着天大的危险即将来临,让他无法镇静。
于是起身四处翻找后,终于找出一根粗针。
将针藏在袖子里,观察了一下熟睡的父母,云长渊便悄悄跑出了家门。
云长渊刚离去,床上刚刚还熟睡模样的李秦香就醒了。
只见她转头望了望仍旧睡得深的田成关,随后起身穿上衣服悄悄追着云长渊的步伐而去。
跑了一段路程以后,云长渊心神略有异感。
有人?
“谁,出来!”
云长渊停下脚步,眼神冷漠的往后扫去,却在看到来人时有些不解,立马收住神色。
“娘…娘亲?”
娘亲为何要跟踪他?老爹呢?
“别看了,娘亲已经迷晕了他,放心,他不会有事。”此时的李秦香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通身一副雷厉风行的气质。
“那…”云长渊有些搞不懂自己这位娘亲的意思,看样子并不像是要害他。
“拿着这块玉佩,你可以畅通无阻的穿过外面那片古蕉林,出去以后记得想办法把脸遮住,千万不要显露真容,娘亲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走了以后,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回来!”
李秦香话中带着不舍,但言辞坚决。
说完也不顾云长渊的反应,迅速将玉佩塞到云长渊怀中。
“你爹他虽有私心,但也不是纯粹的坏人,你别怪他,他也是不得已,希望你以后知道真相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就当是娘亲求你了,金鳞非是池中物,娘亲相信你一定会腾飞九天,娘亲从不后悔自己所做,只望你能走出困境,涅盘重生……”
这孩子虽然不是她的亲骨肉,但她的的确确付出了真心,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孩子就这样沉寂一生。
一旦真的让这孩子在大山里蹉跎到成年,以后只有等死的份。
而且渊儿根骨奇绝,就这样埋没了岂不可惜。
田哥,原谅我…
此次就当她是妇人之仁吧。
话毕,李秦香毫不犹豫的转身。
“娘亲…”云长渊扑上去抱住李秦香,李秦香眼泪夺眶而出,纵有千般不舍,却也没有犹豫半分,掰开云长渊的手大步离去。
看着远去的娘亲李秦香,云长渊心中五味杂陈,鼻头有些泛酸。
“走吧,不能让娘亲失望。”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一声,云长渊攥着玉佩飞奔向前方的古蕉林。
只是一路上他都心绪不宁,娘亲擅自放自己离开,她回去以后会不会被爹爹怪罪?
…
半个时辰以后。
云长渊想了很多,跌跌撞撞的跑了许久许久,就在他即将踏入古蕉林时,头顶突然有一道影子疾速掉落,重重砸到他脚边。
当看清脚边之人时,云长渊整个人直接呆住了。
“娘亲!!!”随着一声凄厉的大呼,云长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手抚过李秦香的鼻息。
完全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娘亲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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