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拒绝了思凡的好意：“这符箓我就不用了。”
符箓比起幽灵牧场储存怨气的功能，可就差多了。
怨气在幽灵牧场里，想存多少存多少，半点流失都不会有，还没有成本。
虽然不知道这符箓要多少钱，但是看卖相就似乎制作不菲的样子。
“不用符箓，那你用什么？”何言还很不爽，立即就呛了一句。
然后，他就看到江舟拿着珠子，而珠子里的黑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少。
这也可以？！
他身上不会又有什么法宝之类的玩意儿，可以储存怨气吧！
在哪儿？！
何言的眼睛都瞪大了，却还是没找到江舟身上的法宝。
他就看到珠子里的黑气越来越少，让他看得心中滴血。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江舟选择了储存后，立刻感觉到珠子里的黑色怨气不断减少，很快就被他抽走了一百二十个单位。
而十方白夜和思凡还在旁边不停地说道：“哇，江前辈果然手段很多啊！”
“是法宝吗？”
“这次是什么，桌板吗？”
“江舟你一定要多抽点，不然回去费队长肯定会说我的！”
“好了，这么多就可以了，思凡。”江舟将珠子交给了思凡，一副“我这样就行了”的谦虚模样。
何言白了他一眼，已经抽这么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无耻！
“其实江舟你还可以抽一些的……”思凡说道。
这次是江舟出力最多，费阳羽他们都不好意思分东西。
不过见江舟很坚持，思凡也只好接了过来，然后将准备好的符箓贴了上去。
江舟很是好奇地看着，这符箓贴到珠子上，立刻就开始吸收起里面的怨气来。
大概十个单位后……
吸满了。
江舟：“……”
这符箓，还真是好容易满足。
思凡立刻又换了一张，
然后又换了一张，
又换了一张……
一直吸收到了六十五个单位左右。
这珠子已经只剩下了一丝丝黑气了。
思凡将珠子递给了何言，还重重地哼了一声：“赏你的！”
“这也太少了吧！我可是全力攻击了怨念体，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但是只分了这么点，这才十分之……”何言怒道。
“不到十三分之一。”江舟好心提醒道。
何言心口一堵，特么的你还好意思说，大头都被你抽走了！
“切，你之前让我们殿后，自己跑了，那个怨念体也是你带回来的，给你就不错了！你不要是吧？”
思凡说着，立刻将符箓又贴了上去，瞬间又吸走了一大截。
珠子里的黑气都快完全消失了。
“喂！”何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赶紧将珠子抢了过来，之前还有不到十三分之一，这下好了，这里面就剩下一点点了！
“你好歹是特调局的，讲不讲道理！”何言真是郁闷了，这都什么人啊！
思凡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不要的。”
不讲道理怎么了，投诉我呀！
何言气得脸色涨红，本来他不至于为了这么点怨气跟一个小女孩争，但是这次他都把命拼上了，最后就换了这么点怨气……
再一看江舟，连他的悠悠球吸收的怨气，都比自己卖命得到的多！
人比人，气死人！
一进城，何言实在没法在这车上待下去了，直接下了车。
思凡也先被顺路送回了一座高档小区门口。
“这么晚了，估计要挨骂。”思凡还没下车，就已经露出了一丝偷偷摸摸，像是做小偷一样的表情。
“江前辈，这下只有我送你回家啦！”十方白夜兴奋地说道。
江舟：“……”
小迷弟给人的感觉怎么毛毛的……
还是小迷妹好。
“你不回家吗？”江舟问道。
“我住家属院的，就在特调分局后面。”十方白夜说道。
家属院……
江舟想起来十方白夜好像全家都是异能者来到。
他接着想到了一幢楼都是通灵者的样子。
嘶。
应该没有鬼会跑到那儿去吧？
“对了，蓉城特调分局到底有多少通灵者啊？”江舟问道。
“二十个多个人吧，一共分为三个小队，我们是等级最低的小队，主要是用来带实习生的。”十方白夜说道。
“这么少？”江舟有些惊奇道。
“还好啦，除了特调分局，上面还有总局和天网啊。而且像何言那种，不进入特调局，自己做事的通灵者更多。”十方白夜说道。
也就是说野生通灵者占了大部分吗……
不过这也正常。
铁饭碗虽好，但自由价更高啊！
想想费阳羽分明是打算拉自己加入特调分局了……
其实如果自己真是通灵者的话，还是会认真考虑一下的。
但！
他根本不是通灵者啊！
混入二哈群也就算了，但是真要把自己变成二哈？
万一露馅，岂不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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