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紫茉点了点头。
店员怯怯往楼上看了一眼，没见到人，她才压低声音说，“这位漂亮女同志，你怎么这样想不开呢，来见甄老太，这不是疯了吗。”
她家这位老板性情古怪，脾气不好，喜怒无常，很难伺候，她都不敢往前凑。
“你老板有这样吓人？”
阮紫茉被这店员用一种佩服的目光看，她心里有些好笑。
“和你半夜经过坟场差不多。”
店员想了一下，打了一个比方。
这次阮紫茉笑了出声。
“来客人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楼上响起。
“诶。”
店员应了一声，转头对阮紫茉说，“我带你上去。”
阮紫茉上到二楼，看到甄老太一身宽松旗袍，花白的头发都梳到脑后，扎了一个发髻，她戴着老花眼镜，正在剪裁布料，听到脚步声，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你有什么事？”
甄老太板着脸，问了一句，就收回视线了，重新认真剪裁布料。
阮紫茉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听到阮紫茉要在隔壁做服装生意，甄老太停下了动作，又转过头，这次认真上下扫了扫阮紫茉。
甄老太没有多余的话，淡淡应了一声，“放那吧。”
她指了一张桌子。
阮紫茉将东西放下，见甄老太正在忙，她也不好多停留，正要转身离开，经过楼梯口时间，竹帘另一边传来了咳嗽声，那一声声，仿佛要把肺都咳来了。
竹帘被大风掀开一个角，里面露出一张过分苍白的脸，阮紫茉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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