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
她疑惑地转头看向台上，刚好捕捉到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表情稍显阴沉，眼神都带着满满的威胁。
苏满都愣住了。
台上的少年紧紧地盯着苏满不放，似乎并不介意让苏满看到他的“另一面”。
他开始说话。
零家的二少爷，同时也是零家如今真正的掌权人，他虽坐轮椅也年纪轻轻，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轻看他。
他的“战绩”同样吓人。
顾昔衍是商业天才，教科书级别的商界大佬，零家二少爷是后起之秀。
以前，顾昔衍隐隐约约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只是领域不同，区域不同，这一片海域，刚好是顾氏业务没有涉及到的地带。
呵呵，清道家族原来就躲在这里。
为了让苏满分心，不去看零家二少爷，顾昔衍主动跟苏满在心里沟通。
【他就是清道家族的族长？】
苏满头也不转地回他，【根据我的分析，应该就是他。啧！他这脸和他的气质差很远啊。表面看起来挺温和的一个人，眼神却那么恐怖。表里不一啊！】
“哦？”顾昔衍干脆跟苏满咬耳朵，“老婆还看他的脸？！”
突如其来的醋罐子，让苏满好尴尬。
她转过头来，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总是要观察的，不然怎么知道那张脸是真是假。”
“那是真是假？”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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