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墙壁上寥寥无几的几支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让人能够稍微看清楚一点房间内的布局。
这是一间图书馆,木制的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本又一本书籍,都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是哪里?
不远处隐隐约约透露出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男的那个人背着女的,女的则软软地把头垂在他的肩膀上,看起来像是昏迷过去了。
两个人站在逆光处,让这一端的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但是那个男的站在原地,用那种带着点哀求的语气说:
“帮帮我们,小姐。帮帮我们。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们了。”
“可是我要怎么帮你们……”
只是这边话音未落,那两个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无论再怎么呼唤也不再出现。
整个图书馆里又只剩下了蜡烛燃烧时单调无比的噼啪声。
“!!”
左访蕊猛地睁开了眼,盯着一片空白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刚好是半夜两点三十分。
虽然有说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她白天的时候也没去过图书馆啊?不就只是一个人在小公园里走了走吗?
而且……还发现自己的两个好闺密都无法联系上。自己甚至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能在这里担心,却做不了什么实质的事情。
想到这里,左访蕊的心情又低落下来。
要不是接下来的时间不够,她确实是打算坐着地铁直接飞奔去化平区,前往鹤绥大学寻找常初瑶的。但是谁让她白天接下来的时间都被各种课程和作业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抓不到机会去实施自己的想法。
至于查纾竹……唉,只能过两天再给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她的情况了。
左访蕊扶着额头慢慢躺回床上,却感觉自己再也睡不着了。
那一男一女虽然她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但是他们身上的气息却让她感觉无比熟悉,就像很久以前他们就认识并且彼此之间不能再熟悉了一样。
那个男的说只有她能够帮他们了……可是帮什么?怎么帮?左访蕊一点头绪也没有。
可恶啊,谜语人能不能少一点,我也没查纾竹那么聪明,对我还是讲点大白话比较适合吧。
左访蕊虽然是这么想着,脑海里却一直在把这段没头没尾的对话翻来覆去地咀嚼分析,最后彻底把自己弄得睡不着了。
睡不着了怎么办,那就起来先写他个三四五六七八千字吧。
左访蕊当场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又把平板和本子从包里掏出来,支起小桌板就立刻准备开写。
这两天她的进度比她自己想象得还要快上许多,本子一页页地翻过去,很快就累积起了有些厚度的一层。
左访蕊捻着剩下有写字的页数,估摸着自己要是真的今天晚上一个上头写上个通宵的话,说不定可以直接把剩下的部分写完了之后快进到全新的剧情之中去。
于是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左访蕊点着一盏小灯笔耕不辍。
说不定这副模样被不明就里的人看到了,还要夸她一句是个深夜都在学习的卷王之王(?)左访蕊想到这里,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记得她自己从集体宿舍里搬出来的原因就是她之前的那个卷王室友,半夜还在床上打灯拼命拉片研究分析电影,或者做比赛的项目,经常大晚上的“不小心”弄出一些动静。
左访蕊的睡眠又没有那么深,所以特别容易被吵醒,醒了以后想要再入睡就很困难了。
也不是没和对方说过,但是卷王同学一听到她说自己“半夜打灯”就炸了毛,非嘴硬坚持说自己没有,甚至还说“大晚上的谁会学习啊,你不会是自己在偷偷学偷偷卷吧”。
她的另外两个室友睡眠质量都很好,晚上几乎没被吵醒过,所以一致保持了沉默。
二人之间的交涉就此破裂,左访蕊也懒得再扯皮,第二天就挑着课余时间去校外相看合适的出租屋了。
结果某种意义上,现在自己成了大半夜起床打字吵人的那个——好吧,出租屋里就她一个人,她还能吵谁,床下藏着的怪物还是房间里飘来飘去的鬼魂?
左访蕊摇摇头,觉得不自夸地说,自己还是各种意义上都比自己那个卷王室友要好一些。
至少她没吵到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吵她……
“小姐。左访蕊小姐。”
……吧?
左访蕊全身上下每一根寒毛都竖起来了,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在血管里。
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不对啊,这不应该吧。出租屋里确实只有她一个人才对……这是哪里来的声音?有人深更半夜潜入自己家里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左访蕊更加恐惧了。
不是吧,最近才换的钥匙和锁又要换掉了吗?真是浪费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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