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秦琼徐懋功当时得知之后,商量了一下。其实,按照秦琼的意思,耿先阵此人不能留,为什么呢?卖主求荣啊,这不但是卖主啊,这是弑主啊!把自己的主将给杀了,为的是在我们这里谋求高官厚禄啊,这是个什么人呐?咱们收留他以后,如果咱们遇到危险,他得到更大的利益,被敌方这么一引诱,会不会杀了咱们,他再投敌呀?像这种小人不能留啊!所以,自古以来有句话——宁用降将,不用叛徒!我跟你打仗,最后你打不过我,你投降了。没问题!无论投降啊,还是投诚啊、起义啊,只要是你弃暗归明,到我这方来,我还任用,甚至给你高官厚禄,甚至重用,这从古至今都是如此。但是,你看看,这个叛徒永远得不到好下场。虽然现在我用你,因为我要打我敌人呢,你在里头给我捣鼓呗。等到我把我这敌人给灭了,敌人降将归我所用。“你干嘛的?”“我呀,这……原来我……我帮着你,我里应外合……”“啊——你吃里扒外呀?嗨!我留你何用?你是个小人呐,斩了!”历来如此!用降臣,不用叛徒!叛徒最可耻!耿先阵就是个可耻的叛徒,小人呐。所以,依着秦琼、程咬金的意思,那就得把这耿先阵给处死。这样一来,也等于给东方玉梅报了仇了。但是,被徐懋功给阻止了。
徐懋功说:“二哥,四弟呀,这耿先阵现在咱们无权处置。为什么呀?耿先阵那是副军师李玄英他提前做的工作,是西魏王埋在红泥关的一枚棋子啊。那么事先对此事,西魏王可没有告诉咱们。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想,可能是西魏王有他的考虑,想把这一次攻打红泥关的功劳归给王伯当。”
秦琼说:“三弟,此言何意啊?”
“二哥,这话以后你慢慢就明白了,咱先说这个事儿。现在就想把红泥关的功劳归给王伯当。但是,没想到这里头杀出一个新月娥来。更没想到耿先阵没有做好,这个权却被新月娥给夺了。这样一来呢,这献关的功劳耿先阵得不到。得关的功劳呢?现在来看,王伯当也不能够百分之百地得到。但是,可以绝大多数归他,因为毕竟是因为他和东方玉梅成亲,我们才能得下红泥关。不过,如果由打监牢当中把耿先阵放出来,我们还是不要碰他,毕竟耿先阵按照跟李玄英达成的协议,他是要献出红泥关的。如果说,这个时候不给他功劳,反倒是将他杀害,说他是叛徒的话。这就等于打了副军师——再往上说,打了西魏王的脸,毕竟是西魏王安插的人嘛。他安的人,咱说是叛徒,这不就是不用他的人吗?这不就是跟他对着干吗?所以,二哥呀,这里头要多加考虑。对于耿先阵,他该是处死啊,还是该是封官呐?您呀,不要动!你就据表呈给西魏王。西魏王说封他的官儿,就封他官;西魏王说处死他,就处死他。对于此人,我们不做处理。”
“哦——”这句话秦琼听明白了,点点头,“好,那既然如此,耿先阵杀死八马将军新文礼的事儿要保密,至少现在要保密。等着西魏王做出决定之后,咱再说此事。”就比如说,西魏王李密以此嘉奖耿先阵,说耿先阵弃暗投明,手刃红泥关守将,大智大勇,人家西魏王一给定调子,那这事儿就成了英雄事迹了,你就不能再批判了;如果说,回头西魏王以此事来说耿先阵——你就是个奸佞小人,你怎么能够弑主求荣呢?那这事儿就成耿先阵的罪名了,到那时再杀耿先阵。
“总之,现在这个事情还没落地,我们不要评判。”
这叫什么呀?这就叫做政治啊!你没有一个政治头脑哪行啊?一张嘴:“我就是个家庭主妇,我不懂政治,反正我就认为……”你不懂政治,你认为啥呀?不懂政治,加强学习!那还有的说:“我们是艺术家,我们不关心政治,我们就搞好艺术。”艺术为谁服务啊?这是一个政治问题呀!你艺术为敌人服务,我要你艺术家干嘛呀?所以,人作为社会上的一个个人,不可能脱离政治啊。所以,要有政治觉悟啊!
“嗯……”秦琼一听,点点头,“还是三弟说得对呀!那既然如此,现在我们对此事存而不论,就仅限于咱们几个兄弟——尤其是你啊,你那嘴没把门的,千万不要往外散播此事啊!”
“你放心吧。大事面前,我明白!”
程咬金对此事也不再提起。秦琼、徐懋功更不说。
东方玉梅还以为王伯当已然知道了呢——你程咬金从中作媒、拉纤儿,这事你肯定给王伯当解释了。不然的话,王伯当他也不能答应啊。但,程咬金没给王伯当解释啊。您想想,这才几天呢?头半天,王伯当跟东方玉梅在一起,那不会提及此事;等到下午,秦琼进关之后,秦琼连办几件大事。红泥关忙忙活活的,谁也不顾着此事;转过天来,给八马将军新文礼下葬,这一天又忙忙活活的,更不会提及此事;再转过天来,两人成婚。那说这事干嘛呀?所以,到现在,王伯当不知道这件事情。王伯当还以为就是自己杀了新文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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